第40节(2/3)

“幼蝶……”游方小声，声音里有一激动的觉。

看着唐慧笨拙的动作和她脸上淡淡的微笑，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，扭问游方：“唐慧是不是还有意识？”

大敌当前，古袂中平静无波：“骨魅与世无争，不知先生为何为难我族？”

他手指一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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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先听游方说过，阵能困住妖怪的妖力，使其束手就擒。看古袂这副样八成是被阵困住了，我壮着胆和刘洋跑过去，抓住唐慧的胳膊将她拖到台阶边。试了试她的脉搏，还好是正常的。正要扶着她往台跑，忽然听见后的打斗声骤停。

到都是刺鼻的硫磺味，仿佛刚放过上百挂鞭炮，熏得我咳嗽个不停。正用手扇着前的烟，一只灰蝴蝶啪的落到我面前，扭着翅膀痛苦地挣扎。我急忙站起向后退一步，却发现不断有这蝴蝶坠来。地上，树枝上，到是颤抖着的蝴蝶翅膀。

月光被黄烟遮蔽，前方的视线模糊不清，坠落的蝴蝶越来越多。我们两人弓着腰，踩着地上密密麻麻的灰蝴蝶迅速往祭台跑。刚跑到祭坛台阶边，一个白衣女猛地坠落在我们面前。只匆匆扫了我们一，便像皂泡似的爆开，化成了几晦暗的银光消失了。

几响此起彼伏从四周传来，震得人牙齿一颤，耳朵嗡嗡作响。大片黄的光刺痛了我的睛，我闭住双，直到没动静了才缓缓睁开。

待爬到祭台端，只见刚才还完好无损的青石祭台上此刻已满是沟壑裂。游方还在和最后五个白衣蝶妖缠斗，他手里的铜钱剑非常厉害，速度又快。一碰到白衣蝶妖的蝶妖便弹去老远，但随后他们又爬起义无返顾地冲了过去。

游方微沉：“传说在此自尽的将军刘横得了骨魅一族的生不老药，得成仙，几十年后有人在洛街看见他，样像二十岁的人。药呢，快来……”铜钱剑伴着最后几个语音了过去。

几十个白衣女挂着喜的笑容，拎着裙角从他们旁飞奔跑过，先他们一步跑上祭台。刚站定便伴着编钟的响声整齐起了飘逸的舞蹈。环佩叮当作响，柔的段摇曳如风中柳枝。衣袂上翻飞，轻轻薄薄的袖不断划破淡淡的月影。就算知她们是骨魅蝶妖，这样如梦似幻的舞蹈，看多少次也是看不够的。

轰……轰……轰……

眸，绯红的，比平常了何止一分。

闻言，刘洋冲到了我前面：“走……”

一层薄薄的，淡蓝气在他后漾着，像一个无形的球将黄烟雾隔绝开。无数灰蝴蝶躲在球中，惊恐地飞撞。

将铜钱剑抡得呼呼作响，游方着大气走到古袂面前。

我和刘洋忙踩着青石台阶，连爬带走往上赶，一路又见不少白衣蝶衣坠落。

看了一周围，我从旁边拖起一木就弯着腰往那边冲。

扭一看，最后几只蝶妖已被游方打败。三只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，两只正化成晦暗的银光。

“雪雪……”虽然知她是妖，但亲看到一个生命消失还是很不好受。

游方没回答，睛直勾勾看着那个方向。手里握着一个控制一样的东西。意识到他要引爆炸弹，我忙开阻止：“等等，唐慧她……”

不久古袂和唐慧走上了祭台，两人面面相对，也起了舞步。不过他们的舞蹈和旁边的蝶妖们不一样，明显要慢许多。而且显而易见，古袂在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唐慧。像是被他们的舞蹈所引，无数只灰蝴蝶夹杂在累累中，慢慢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，在他们飞舞盘旋。

唐慧颓然地坐在旁边的地上，两傻了似的茫然。

空气中的味太难闻，我简短地答：“唐慧，还活着……”

古袂站在祭台中央，一动也不动，神凝重。脚踩着一个奇怪的朱砂图案……

刘洋拉住我，用被烟熏得红红的睛费劲地看着我：“去哪？”

抬一看，游方已经冲到了祭台上，悬空的青石台阶上已没有蝶妖挡路。

是我刚才画的朱砂符……

而刚才还蹲在我们旁边的游方，拿着一把铜钱剑，已冲到了祭台台阶的半中央。因为黄烟雾太，只隐约看见他正和几个白衣蝶妖在台阶上颤抖。

剑一挨到古袂的脸，被击打到的便像烟雾一样，化成数只白蝴蝶兀地四散开来，了白森森的骨。伤很奇怪，没有血迹，边缘参差不齐，隐约支着几张蝴蝶翅膀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