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想离开目前看起来还算安全的车厢,但白知秋说走去肯定有他的理。我抓他的手,不断呼给自己打气。
被那人一吓,我反而冷静了许多,兀地想起白霖公主还在行李箱里:“不好,我的白霖公主……”
就在这时,白知秋抬起脚狠狠地踹在那人的肚上,生生将对方踹得飞去好几步远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然后白知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,掐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举起递给老李。
当看到外面的形时,我愣住了。
等了半晌,白知秋自言自语站起:“原来如此。”
闻言,那块玉佩居然轻飘飘地浮了起来,缓缓地在白知秋手心上方转着圈,但才转了两圈又落回白知秋手中。眉微皱,白知秋蹲□,左手地:“绯寿,来。”
“是。”老李又跑回了隧中。
我只得爬上了车,又在白知秋和老李的搀扶踩着车越过了障碍堆。
环顾了一四周,他拿过我手上的衣服,一边穿一边
越往外走路越好走,后半段隧保存基本完好,烟也慢慢散去。不少人和我们一样,正慢慢地往外走。走了有十多分钟,终于看到了隧的亮光。我神一震,正想松一气,忽然一个女人神癫狂地从隧跑来,边跑边喊:“我不想死!我不想地狱!……”
白知秋和老李在左右两旁扶着我,有时简直是将我架着往前跑。跑到那堆撞得支离破碎的汽车前,老李先爬上一辆奥迪车,又把手递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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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穿越了?!
刚被火焰灼烧过,整张脸泛着层焦黑的泽,鲜血横。发已经烧光了,一颗圆溜溜的。两只球通红。鼻翼和嘴都没了一半,烟中几颗白瓷似的牙齿暴在外,让他那张脸可怕得让人目惊心。
片刻,白知秋对老李:“辆车来。”
从隧中发生爆炸到我们走隧,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,外面的世界却变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样。
白知秋没有迟疑,拉着我继续往外走。
路边居然斜栽着一架大的墨绿客机,客机表面被一层厚厚的灰尘包裹,只能隐约看机上的几个英文字母“us……”,还有机翼上的航空公司标志。
准备好后,白知秋先车,回对我:“来……”
鼻,叮嘱:“弓腰闭,捂好鼻,拉住哥哥的手千万别放开。”
土黄的天空看不见太,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天地之间一片昏黄。四周一片死寂,没有半声音,甚至没有半丝风。
白知秋低声:“命比琴重要,先去。”
怎么回事?看着那个女人越过我们疯颠颠地跑隧,我一雾。
青涵和绯寿?他们在哪?不知白知秋为什么叫他们的名字,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。
然后白知秋拉着我走到路边,转背对着那些刚从隧中走来的人,手一翻手心里便多了一块青的和田玉佩。
“青涵,现。”白知秋轻声。
速路上横七竖八停着几辆汽车,停了很久的样,锈迹斑斑,玻璃上全是灰尘。有的连车和玻璃都掉了,只剩一副车架。
我一咬牙也了车,刚从车门后走去,一灼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,呛得人肺十分难受。刺的烟扑在睛上火辣辣的,熏的我泪横,本睁不开睛。脚到是散落汽车零件,踩上去硌得脚生疼。
那个瞬间我差魂飞魄散,想回手,可他的手劲却很大,十指几乎挖了我的里。
客机旁边原本有一座加油站,在我们的车隧之前加油站还是崭新的,可此刻加油已经完全崩塌,变成了一堆废墟,只剩一块“中国石化”的招牌还灰蒙蒙地斜挂在断墙残垣上。
正要拉住他的手,突然一个男人从隧冲来,冲到我边抓住我的胳膊,歇斯底里地哀嚎:“救命啊!疼死了!”
非常可怕的一张脸!
“啊!”我吓得大声尖叫,因为他那张脸。
经常看穿越小说,这是我脑海中浮的第一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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