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跟着洗得净净的郑真真,后则站着阿芒。
郑真真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履天坛是镜国立国之本,国之信仰,自然不能怠慢。”
“可是每天都是前来朝拜的人,你们如何修行?”宋离忧奇怪地问。
郑真真心思单纯,没有多想,老老实实地告诉宋离忧:“分坛坛主曾与我们讲过,履天坛修的乃是人之,不与仙同,自然需要时时和这些人相。我们要从世中悟。”
“世间大无数,你们也算是别一格。”宋离忧,“那你的传承是什么?”
“我?我修行的是昆山玉碎诀,从履天坛传承的乾元君中分化的支脉。这传承比较温和,大分外门弟都是修行这个,不过开始的时候几乎没有自保之力……”郑真真有些抑郁地说。正是因为没什么自保之力,所以她才如此轻易地被宋离忧擒获。
“哦……大分外门弟都是修行这个,还没什么自保之力。”宋离忧挑挑眉,郑真真有些不安。
“云青师可是说过的,你要帮我偷偷拿回那信鸟!”郑真真加重了“偷偷”这两个字。她怕宋离忧上门抢,得不好收场。
“嘁,她还让你别叫她师呢!”宋离忧鄙夷地看了她一。
郑真真瑟缩了一,咬着,脸苍白。
“哟,这就吓着了?她人都不在呢。”宋离忧搞不懂她这么懦弱的人是怎么踏修界的。
之前那姓谢的小虽然胆小,但一凛然正气,不惧邪。可是前这个,除了资质好本一无是,格单纯,胆小怕事。
“也不知云青看中了你哪,不仅要替你了结麻烦,还要带你去镜都。”宋离忧不屑。
难说……那家伙的伤势真的已经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了?宋离忧突然闪过这个念,中闪过一丝厉芒。
郑真真知他没想什么好事,可是也无可奈何:“我怎么知,可是她代过你要帮我取回信鸟的,你可不能……”
“闭嘴,烦死了。”宋离忧骂,“我又不是她座鹰犬,别老是拿她威胁我!”
“可是你确实得听她命令啊,我又没有说错什么,你这么生气嘛?”郑真真虽然怕他拿自己气,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信鸟到底什么样?”宋离忧理智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青羽赤喙,人能言。”郑真真迅速答,“但是不能飞,终生只能识得一人。”
“所以你们履天坛便用这鸟儿信?”
“不错,这次本来要从慈安城分坛召集一些年轻有为的弟去镜都参加百祭……”郑真真正说着,看见宋离忧讥诮的神声音不由慢慢低了来。
“哈哈哈哈,你也叫年轻有为?”
郑真真脸涨红了脸:“我、我是因为得好看,才被坛主特选去当侍童的……”
宋离忧又嘲笑了她一阵:“所以那些女人觉得不服气,然后夺走了信鸟?你丢了信鸟不敢回慈安城履天坛也不敢去镜都圣坛,只能落街当乞丐?”
郑真真看上去窘迫得就要过去了。
“是……是这样……没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