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节(3/4)

的草木芬芳，和十万大山的味一模一样。云青毫不怀疑这些圣者们演算天机的本事，好像她使用天书遮蔽天机的时候从来没瞒住过他们，演算天机也不会比他们算到的更多。

“天书已经被我行合。”云青看上去特别直白坦，毕方在旁边气得直火，它还没见过偷了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。

“那便不必还了。”妖圣者。

这次毕方直接就叫起来了：“她不还东西那你怎么办！？”

“圣者大人要用？”云青皱眉，她拿走天书的时候还于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状态，也不知那时候的天书是用来什么的。后来她在归灵寺和六阎宗查阅过大量典籍，典籍中都只提到天书一直由十万大山镇压着，却完全没有涉及其用途。听毕方的意思，这东西恐怕与妖圣者关系不小。

“尊觉得吾弱小得需要天书的保护吗？”妖圣者这时候看起来才与“万妖之祖”这个称呼相匹，她说得淡然又定。云青觉得她在妖族中大概充当着守护者的角，她庇佑这个统，像是一个母亲维护自己的孩一样，毫无理由，毫无畏惧，大到不可思议。

如她所言，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得上圣者们的境界。而不云青在天书的加持可以表现得多么大，那都只局限于一个前提，现在的她还只是个需要保护的“弱者”而已。

云青想了想，问：“那么圣者大人要怎么样才肯归还我的？”

“它问题很大。”

这云青自认比谁都清楚：“我知。”

妖圣者摇了摇：“汝不明白。它上的神力从何而来，汝想过吗？”

“……天赋？”云青对自己上的事确实不清楚。

“已经没有神了。”妖圣者神有些郑重，“汝上为何还有神力残余？一命双生的事……汝应该去个明白的。”

云青来这里就是想要清楚这些事，她疑惑地把问题推给妖圣者：“我是从夭阙塔里来的，圣者大人就一也不知吗？”

“吾睡着了，睡前塔里是没有你的。”妖圣者咳了一声，补充，“大概是十万年前开始睡的。”

“……”云青沉默了，这么的时间要怎么查？十万年间基本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，要是一件件算过去那不得累死。

“关于一命双生……”妖圣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，“汝不必太过担心，虽然问题很大，但是致命伤害似乎没有。而且十年有人会替汝解答一些疑问的。”

“多谢圣者大人指。”云青很快调整过来，有些事总要等她抵达一定的境界后才会有答案，现在着急也于事无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