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节(2/4)

她这幅样反倒让徐吾通不好接话，只听她接着：“先生当年又为何要游说四方，贺前辈又为何要朝为官呢？”

徐吾通不解：“在不明白尊要什么，若是观世，历红尘，那只去看就好了，何必在这战中掺上一脚？”

云青再明白不过了，胖姑娘死后要走过八寒八地狱，走尽这六回，这样新的生命才会诞生。

时候只是陪着周围的邻里唠唠家常。

徐吾通答：“自然是为了践行我们所求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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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这个人世不足以承受我的阎之，那我就只能找上墨陵剑阁了。”云青从椅上站起来，她上的黑袍边缘燃起熊

徐吾通闭了闭睛，试图躲开她漆黑的视线，但是那双无瞳的睛却如噩梦般无法摆脱。

皇甫留仙也在不久前找过云青，请求她随军征，可是云青没有答应。

那时候云青倚窗正在听雪，整个人静得就像一幅画似的，那张柔和而苍白的面孔之上看不见一人气。

庄儒盛在一个风雪加的午后来向云青告别，他决定随皇甫留仙离开，去南边楚国封地寻求帮助。他说皇甫留仙乃是明君降世，定能推翻现在的朝廷，重现古国风采，扬我上朝之威。云青也不多说，只是将他的书都还了回去，又赠了些墨陵的奇门遁甲竹简。

“是啊，先生说得一也不错。”云青了，居然也没有反驳什么。

“这里，什么都觉不到。”云青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，笑意极为真，“所以我想我的大概是无法在这人世里面践行的。就算失去了修为，就算不再以修行，这里也依旧渴求着混与征伐。先生，力量的丧失和大的崩毁并不能止住我对青云之上的向往。现在，我想我找到自己的了……就这么战去，待所有人陨落谷底，立于青云之上的就只有我了。”

“现在想来……似乎是的啊。”云青笑起来，她张开迎上徐吾通肃穆而戒备的视线，然后从容地，“您看见这片土地了吗？民不聊生，哀鸿遍野，您和墨陵先辈们会想要将它变得更好，可是我什么都想不到。”

“不错，先生若是要反悔，那也已经晚了。”云青不看他，一直面朝着被白雪所覆的青山。

她话音颇低，似乎是在说给徐吾通听，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。

徐吾通还是没搞明白她想要说什么。

可是连遣渊尊也没有料到，云青直接走上了一条与他所望之路完全相反的上。

修帝陵的人仍未归还故里，隔胖姑娘瘦了一圈，她很少门了，云青也不常见着她。某天夜里，她了镇外的池塘，再也没有回来过。云青转就将她送的那棉衣给烧净了，徐吾通问她为何，她只是笑，也不多说话。

他也听了遣渊尊对云青的教诲，谴渊尊告诉云青，这红尘里有她所不能理解的一切，而云青不能理解的无非就是“”之一字。遣渊尊是个心的，他是真把云青当自己孩在养育，到了这生死关还希望她能像所有人有心有，他希望云青像是真正活着的人，而非六生死那样的战争兵。

他以通圣剑意教化万民，而贺清秋以封疆剑意定国安，他们应而生，为赴死，与云青现在这莫名其妙地介似乎颇有不同。

就好像所有修行者都向往着天，却没有人会想要把自己变成天一样，那对于活着的存在而言，实在太过残酷。

待到皇甫留仙离开，徐吾通才面严肃地显化形，他对云青：“尊是要与我墨陵相抗了？”

“我一直在想自己修的阎之。过去一直在打打杀杀，南海十年，闭关十年，不曾世，所修之也不知如何践行，是不是这么一打杀去就自然而然地途通达了呢？”云青用手支着，她颇为惬意地坐在椅后面。

日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，冬天来了，沧江位去了，有小段河还被冰封。

她给皇甫留仙一个锦，只告诉她若是有命之危便将其打开，然后重新望向窗外，她说：“我会去为将军夺气运，争天命，还请将军好好把握自己这边的事。他日将军征天之时，我自会来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