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节(3/3)

合作？”

“是。”

天印沉默着，许久才又开：“如何合作？”

“衡无已经回了西夜，教擅用药用毒，中原武林在这上能与之抗衡的，只有唐门。我要你引领唐门明修栈，暗渡陈仓，届时与我集结的人里应外合，平教。”

天印一愣：“所以你要的是整个唐门的势力？”

段飞卿。

他嗤笑：“那你应该去找唐知秋合作。”

“不可能，且不说唐门与青云派的恩怨，唐知秋这个人，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威胁利诱的把柄，哪怕是玄秀。”

“难我有？”

段飞卿乎意料的扯了一嘴角，看起来应该是笑容：“死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教有她需要的东西——虚谷膏，你应该比我清楚，杀了衡无，你就能治好她。”

天印抿不语。虚谷膏是谐音，博风雅而已，用就是续骨生肌。此药在中原早已失传，只在西域还有一些，而天印知确切有的地方，就是教。他陪着初衔白时已经打算去教走一趟，但并无胜算，却不想段飞卿找他来会提这样的建议。

“你要我从唐知秋手里夺得掌门之位？”

“如果只有这样你才能控制唐门听你调遣，那么是的。”段飞卿看他一：“很难？”

天印冷笑：“不难，唐家人最擅斗了。”

段飞卿略带嘲讽地轻哼了一声。

“虽然我很动心。”天印挑看他：“但是敢问盟主，胜算多大？我并不在乎什么武林正义，教该不该铲除，正该不该维护，我更不关心，我只在乎我能不能拿到虚谷膏。”

“所以如果现在衡无拿着虚谷膏让你为他效命，你也会答应？”

“自然，神应我，我奉天；助我，我堕狱。只要能救初衔白，就算一个十恶不赦的也没什么，反正我也不差这个衔。”

段飞卿冷冷地看着他：“我以为经过这些你已有心向善，还想给你一个重立江湖的机会。”

“如果这个江湖随时都会来一群人围剿初衔白，我想不立也罢。”

段飞卿皱着眉不言不语。

“或者……”天印勾起嘴角：“盟主可以给我一条更安心的后路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的盟主之位。”

段飞卿一怔。

“如果你给我保证，只要赢了衡无，就把盟主之位让给我，我应该会答应与你合作。”

周遭忽然陷死寂，段飞卿致的脸上面无表，缓缓伸手，从背后剑：“天印，我总算见识了你的手段，你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在不利的位置。”

天印并没有拿要应对的态度，只笑着了：“盟主谬赞。”

段飞卿伸剑来指着他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
天印这才剑，与他的剑轻轻击了一：“就知盟主不是贪图地位的人，多谢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