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:“果然病了……”
小元怏怏地探脑袋,担忧地看着初衔白,又看看天印:“爹爹,娘要吗?”
“不要,有爹爹在。”天印神发亮地盯着她的小脸:“再叫一声爹爹。”
小元撅了撅嘴,似乎不太甘愿。
“娘醒了我再叫。”
天印失笑,拥了母女二人。
第二天初衔白醒来,第一觉便是浑疼得厉害。有声音低低地问:“醒了?饿不饿?”
她抬,天印脸温和地看着她。
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这些伤痕怎么来的?”
“面。”天印说太的话还有些不利,所以句都很短。
之前为了跟段飞卿互换份,又不引起他人怀疑,他们每人都要上两张人面,第一张易容成对方,第二张再易容成自己。但是用药卸时颇为费力,一不小心便会两张同时取。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将第一张面贴得十分牢固,几乎与肌肤不分彼此。不过这样一来,取的时机就有限制了。
取早了伤了自己的肌肤,取晚了又有可能再也取不来。
天印便是取早了。
他也是没办法,若是再着段飞卿的脸在外行走,被教的人发现,事便了。而颜阙他们追杀自己应该不会太执着,只要回到中原,不影响他衡无就行了。
初衔白虽不知详细原因,多少也猜到了些,微微叹息:“这么多的承诺,这次你总算没有言。”
天印笑着起,拉她起来:“走吧。”
“这就走了?段飞卿还没回来。”初衔白转看看来路,有些不放心。
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们分行动。”
初衔白这才明白。
段飞卿这三年在外也不容易,之前在路上,初衔白问了他这段时间的经历,他说的轻描淡写,却还是叫初衔白心惊。
当时青云派了细,他中了机关,又被衡无重伤,在地困了很久。后来终于被一双兄弟救起,那二人却又是贪财之辈。他当时一的伤,睛失明,双尽断,甚至连容貌都毁了,只剩任人宰割的份。还好后来遇到贵人相助,那人甚至还传授了他一奇门医术……
也难怪尹听风那样找他都找不到,想必他就是要等到自己完全康复才肯现吧。
初衔白跟着天印走林,又上了官,将这段经历说给他听了。天印想了想,问:“那个贵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