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醉梦影其实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事到如今,再想起些不该想起,或者早就已经被我忘怀的记忆实在是没有必要。
夜寻抿了抿,好似是信了,偏首回来时着笑,“你若记得你昨夜的模样,便不会这样说了。”
灯光昏黄,映照那笑意轻浅而温和,眸中潋滟的光泽,怕是最好的画师也描不其半分的神韵。
不过一瞬,适得灯芯燃尽,绒绒光线忽灭,门扉合拢之后,夜寻已然离开。
我蒙在被中,脑海之中忽而响起那结灯婆婆曾的一句话,“结缘灯,燃红绳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☆、第75章 偷袭
夜寻听罢之后远比我想象的要冷静,好似听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,由始至终连一丝的动的无。
我正想是不是我表达的能力不大好,打算将重给之重复一遍,让他好歹也稍微动一时,他才开,“你既然拖我了,时至今日又来坦白,是预备要怎样?补偿我么?”
诚然我是觉着不祥,但事实上过了万年也还什么都没发生。我瞧他博闻广见,以为若是这结缘灯有什么不好,他也能瞧个异样来。
但他听罢之后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说,就来找我要补偿,也忒厚脸了些。
我想了想,支吾,“……这灯会对我们有什么害么?”
夜寻心不在焉摆着空了的瓷杯,“这个我怎知,发是你烧的,灯是你的,隔了几万年,你让我自哪瞧不好来?”
我心知自己在良知上于弱势,却忍不住辩解,“可你看,咱们这么多年过来了也没什么不好,我觉得不祥大概也是气氛使然,自己想太多。呵呵,可见拖你一事,呃,还颇有争议啊。”
这倒不是我小气,而是前车之鉴,夜寻他一般不开,一开就是狠的,狠到我能痛个几千年。故而说,我实在很忌讳亏欠他什么。
夜寻唔了一声,风轻云淡的抿了一茶,落定语,“你原是不打算负责。”
我心稍哽,“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言语之间,夜寻手中摆着的瓷盏自他的指腹一,打了个转,发声不大不小的吧嗒声,稳住了。
我心中一,原是打算好了想要忍一忍、沉住气的,便在这瓷杯无由来的一,莫名其妙顷刻破功,忙,“负责!我就是这个意思,是打算要负责来着的。”
夜寻抬,角微抿的将我望着,是个三分凉薄的笑。看那形容我就知晓他差不多又要什么叫我伤心的话,心里想着脑中自然的就冒一句话来“唔,你也没什么可取之”云云
事实证明,果不其然。他一番话颇为直接的表达了对我言语的不待见,“你许起诺来惯来随心,也不知是有几分的真心。”顿一顿,“再者,时至今日再说谁来负责一事委实是晚了些。“
我心中一时百味陈杂,一是恍觉他之前好似压没想同我计较,是我想太多,二则又想他这般说是不是当真有事在里,抬愧疚将之望着。“莫非是什么诅咒?”若当真是诅咒,我还是能解的。
夜寻听罢,好似是想了想,面上的神还是淡的,手却缓缓抬起,无端在我脸边顿了顿。
半晌之后,便在我隐隐警觉并忌惮的神中,很是从容的住了我的脸颊,像是试试手般的多了几。眯着,风轻云淡,”你不用想太多。“
他没施大力,我没就喊疼,且早就习以为常的没有挣扎,只觉他今天有些奇怪,因为今天得格外的轻啊,”那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“
夜寻面不改,”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