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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是她什么时候自己修改了文档却忘记了？

离开之前，她已经兴致地在原本计划书的基础之上否定了一些猜测，也推理几条可能会成功的研究方向来。

她对这个结果的得印象非常，因为那次为了计算这个结果，她连续在所里加班了半个月，甚至把自己累病了，这才得这个数字。

*

柯萱这才回忆起她一直以来忽略的一。

可这改动如果是正确的话，却能替她节省了不少时间，她不用再把所有的措施都尝试一遍，直接行一步的推测研究就好。

裴黎宁把如实相告，柯萱接着就回了几个颜文字。

直到离开的时候，她还是有些意犹未尽。

裴黎宁看着柯萱开始问自己参加晚宴时只会吃，不知该什么的时候突然沉默了。

唯一有可能动过文档的人就只有裴黎宁。

这……真的是裴黎宁这个初学者可以到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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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改动及其微小，地方也并不多，因此一时间她竟然没能看来。

最新的更新日期是——昨天。

社是什么她也不知哇。

心中一旦起了怀疑之后，柯萱突然对裴黎宁产生了几分好奇，连带着原本的恶都消散了几分。

看着看着，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……

原先她写的分明是3.32，但现在怎么变成了5.43。

她才发现被修改的地方不止一，有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平方，有的地方是一个名词。

柯萱很快否定了自己，不可能。

不过还好，距离《你的人生是我的》录制结束已经不算太久了，只剩最后一个星期。

自打课题被否决之后，她就再也没打开过这个文档，更别提修改了。

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行自己的课题了。

然而不行，柯萱没忘记自己还有任务在。

意识到这一的柯萱翻了存在别的初稿后，又回过又看了一文档。

可是现如今的这个数却变了。

再遇到诸如发自拍之类的破事时，也就能够自如地开去问裴黎宁，而再无什么心理压力。

她该不该告诉对方自己原本也就吃吃喝喝呢。

只不过在那之前，柯萱只能挑拣了几篇重要的资料和自己之前撰写的文档，传送到自己的手机上慢慢看着。

研究行得很快。

等一，她之前撰写的这个假设公示里的系数似乎有些不对。

在回程的飞机上，明明一夜未睡的柯萱本睡不着，只能打起神来再看一些文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