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心中一突,想起自己每日剔骨放血养活木笙,不过两月便消瘦了一大圈。这郁离养着个活死人这么多年,那得多费神呐。木想着想着便脱而:“这是真啊,她是郁离的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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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,木放最后一。任元木如何挣扎,最终还是难逃败局。
“这局不算,我们重新来过!”元木拂袖,桌上的棋便黑白分明躺在自己的棋匣里。
木定睛一看,发现左手光如旧,毒血在顷刻间消失得一二净,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。木惊异之余,不忘躬谢:“多谢前辈救命之恩。”
难真要死在这里?想她一生都在刀刃上舞,就算在洱海沉眠了那么久,也从来没觉得死亡会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。白帝追杀她那么多年,想不到自己最后却死在一条小蛇上,还好这里与世隔绝,否则此事若传到他耳朵里,想必会吐血三升吧。木想到这竟觉得心大好,不自觉地轻笑声。
“一个。”
“毒?哪里有毒?”
“呸,”元木啐了一:“他是郁离的师弟,也是郁离那辈仅剩的人了。”
“确切来说是三个半,”元木说着,也不抬的继续在棋盘上厮杀,“其中一个因棋艺不好,被郁离死了。”
“那是个活死人,没有灵魂的躯壳。”
木神态自若,轻松自在。元木则眉锁,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。
“现在是年轻人的天,不服老可不行啊。”木起拍了拍他的肩膀,并非她棋艺有多好,而是元木棋艺太烂,烂到连茶楼的老伯都比他好。
“那还有半个呢?”
木一愣,“郁离有几个师弟?”
“不过什么?”
木摊手,很有些为难,“棋可以,你看我这毒……”
“算上郁离,这偌大的殿就住了四个人?”木接连啧啧,“真浪费。”
元木伸三手指,“加上你一共三个。”
木摆摆手,“没什么,来,我陪你棋。”木突然心大好,三两步跨上亭,就着元木摆了一半的棋局,挑了弱势的白棋来。元木本还想说什么,但看到她几步便扭转了全盘局势,显然有些不可置信,于是将全副心力放在棋局之上。
“你输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?”元木放棋,向她看去:“你笑什么?”
人倚坐在木桩上,垂目看着池塘里的金鱼。
“光棋没意思,不如加儿小赌注?”
“不可能……这怎么可能 ……”
“那我就却之不恭了,不过……”
“陪我棋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!这局我们从开始,你先请。”
“你笑什么?这里来来去去那么多人,还没有谁是你这般反应。”
木侧目,问:“这里统共有几人来过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木低窃笑,笑了许久才抬起来,“他不会叫帝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