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们之间不被离间,三界再也不到哪去。”晏伯恢复了一脸笑意,似乎一儿也不担心。夜九闻言手一抖,差打翻了酒盅,半晌才缓过来,幽幽:“我们不会被离间。”
玉梨张大了嘴,仿佛看到了木化疯兔的模样……
“嗯?”
察觉到边有人,夜九抬便见木一脸/笑地对着自己,就差没了。不顾夜九铁青的脸,木单手环过他的,搭在他肩上,“小兄弟,你叫什么来着?夜九?”
夜九。晏伯说完,便起屋去了。
夜九被撕了吗?
“此茶名为‘执’,尝尝看。”
“我们从来就没有一条心过。昊月,慕君,我。各自为政,相厌相憎。”
“我们见过的。记得我吗?羞楼那个。”木眨眨,抬起双,霸气的往桌上一放,“你是雪青的侍从?我跟你打听个事,你们家主是什么的?”
“雪卿之名当三十三天上的白帝,如今我连半个散仙都算不上,昊月这局棋,玩得实在大,”夜九笑了笑,神间略带了些苦涩,“我一直司掌三界刑罚,凭的就是力量。若被旁人知晓我的功力至今尚未恢复,只怕三界将会大。”
木回来时,便看见夜九坐在茶肆里独自饮茶,旁放着一卷佛经,书页已经有所折旧,显然已经被翻了好多遍。见他这副模样,木当便有了主意。于是匆匆走上前,径自在他边坐。
“孽缘啊……”晏伯摇叹息,见桌上已有不少空酒瓶,便端来一茶,笑:“少喝酒,多饮茶。”说着,为夜九倒了一杯茶。只见茶嫣红,茶形略松。空气中随之起一阵幽香,沁人心脾。
“似乎每次见您,您都很忙。我一连来了三日,都没能见到您一面。”
晏伯提起一块布,在他前晃了晃,“旁边那丫自小没了娘,邻里之间帮忙照顾照顾。怎么近日有空来找我喝茶了?平素里你可比昊月还忙。”
夜九怔住,刚想问他话里的寓意,还不待他问,便觉自己腹丹田之中泛起一丝真气,那是许久不见的灵力波动,堪堪护住自己一条心脉。夜九心中一喜,刚想行礼多谢,晏伯却先他一步将他扶起,笑:“激的话不必多说。昊月雪卿慕君三人,可谓三足鼎立,缺一不可。我也是为了天界着想。你且坐着,我去洗布了。”
夜九受到木手中的劲力,自知无法反抗,于是只能着一张脸,算是默认了。
“喜就好,能静心来品品茶也是不错的,”晏伯沉脸,淡漠的脸上第一次没有了笑意,“我知我无法阻止你月摇山,但至少,我能保你不死。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
都没有。
晏伯了,“夜九这名字不好听,还是雪卿之名不落俗。”
夜九被吃了吗?
后面的话夜九是一句也没听去,他颓然瞪大了双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只见他霍然起,对着她的脸就是一掌,只听‘啪’的一声,木脸颊便应声而红,真可谓手狠厉,狠厉至极。
晏伯一凌,笑眯眯在夜九对面坐。夜九见他这幅模样似乎并不意外,平静地起,恭恭敬敬地行礼,了句:“夜九见过晏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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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有缘千里来相杀(5)
“夜九如今是个闲人,自然比不得从前了。”
“行了,都是老熟人了,不必多礼。”
“多谢晏伯。”夜九端起茶盅,轻抿浅酌,一小便已是满余香,不禁由衷赞叹:“好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