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拂去了上的残布,看清了前的人。刚想要谢,却发现自己说不话来。睛竟是不能从男上移开。
是漓落和君宴。
君宴一双琥珀的瞳孔看得人不自觉便是要沉沦去。在他旁的女着暗红的衣裙,周开遍了血彼岸,明眸皓齿,如斯人。二人站在一起,让人难以忽视。
此刻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瑶音,而瑶音僵在那,不知该什么。
“咦,”漓落鄙夷,“她怎么这么脏——”说着嫌恶的瞥了瑶音一。
“呵,”瑶音冷哼一声,了嘴边的血污,“被伤成这样,还变成落汤,能净到哪去?”
“我们救了你,你却是这般态度!”
“咳咳……多、多谢二位救命之恩。”瑶音敛神,迫自己不去看他们。
“这还差不多,主,我们走罢。”漓落亲密的抱着他的左臂,巧笑盈盈地撒着挽着君宴的手离去了,末了,还转过无比同的瞧了瑶音一。
而君宴,自始自终都没用正看过她。
待他二人走远了,瑶音也咳够了。全近乎虚脱,直接就着草地躺了来。河边的风很大,在上冰寒刺骨,上疼得厉害,她却无心顾。她只觉得心里空空的,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走了一般。
她忽然觉得很气。哪怕生活一直都无所希望,她也总能找到安自己的法,可这一刻,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难过。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,独行惯了。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。可是此刻,却忽然很想有个人来,安自己一句。
就像多年前在清净天上,每次练功练岔了,伤了自己,离笙师傅总会抚摸她的额,把她抱在怀里。
碧会大骂她一顿,然后给她颗糖吃。
而梦中,有个笨笨的师弟,他会把自己也伤了,同她说,“我陪你吃苦。”
想到这里,瑶音竟不自觉的笑声来。可是角却似乎有了来。
瑶音大惊,立刻拂去泪,作镇定坐起,大笑:“我是经历过风雨的女人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!”是啊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可是,真的好久,好久没有贴心的朋友了。
云漠失踪了,和紫宸……也回不到过去了。
昏黄的灯光映衬,草地上现了一个影。
看那形,应当是个孩。
瑶音了鼻,微笑:“夜,是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