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扫视了周围蠢蠢动的修士,微眯双,中哼了一声,就见站在她肩的火凤清鸣一声,一火光,将那不远的一方三丈的石瞬间击碎,之后秦臻肩上的冰凰也是一声清鸣,一极寒的灵气,就见得众人四面的地面上开始凝结极厚的冰层,一时之间,此地竟然冰寒刺骨。
直到这时,墨沉舟方淡声,“今日之事,却是与诸位友无关!我等置宗门叛逆,但有人妄图接应这些人等,与之同罪!”
那众人被她冷的目光一扫,竟然都在心中升起一寒意,一时间场中寂静无声,只有那胡祥的哀嚎在回不休。而这时,那被秦臻重伤的修士方才有力气挣扎,看到墨沉舟站在不远向他们看了过来,心中一寒,却还是厉荏地斥,“你们好大的胆,连我凌云宗都敢冒犯!就不怕我等上禀宗门,将你等一一治罪不成?!”
“你们是凌云宗修士?呸!”墨沉舟却是冷笑一声,中隐晦的金光一闪而过,寒声,“你们也我凌云宗修士!既是我宗修士,那你等面上的刺青,又是什么?!”
这几人一听这话,都大惊失,相顾骇然。而那四周的众金丹修士皆是大惊,俱向着那几人看去,却见得那几人的面上光无比,哪里有什么刺青。而那几名修士也是有了底气,怒生,“什么刺青!你又是谁,竟敢这般侮辱我等!”言谈之间,却又神频频闪动,颇有几分说不的古怪。
“你们以为以秘法遮盖,我就看不来?!”墨沉舟中豁然一变,又是一金光迅速闪过,冷笑,“我凌云宗极重规矩,若是有人一再犯门规屡教不改,便会将他逐宗去,在其面上以特制的灵烙上刺青,以示此人再也不是我凌云宗弟!如今我倒是奇怪,几个废弃之人,也敢在我等凌云宗弟面前这般理直气壮,究竟是谁,给了你们这个胆?!”
这刺青之事,上一世的时候她却是见过一回。那一次,却是陈天罡的师弟阮月白,为了那柔云峰的戚然屡次伤及门女弟的命,证据确凿,当时贺清平召集全宗共同见证,用那灵在他的面上烙印,之后将其逐宗门。当时她就听墨引凰说过一次,这刺青极为奇异,却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遮盖。虽然不知这几人如何到,然而在她的一双竖瞳之中,那刺青却是极为清晰,不容狡辩。正因为此,她才敢放手杀人,而不是如秦臻一般只是将几人重伤。
那几人见她这般清楚,便知晓前这疾言厉的冷煞女修也是凌云宗弟。面上一阵变,却在此时,见到这女修的后,转一命桃的青年,如今面苍白地看向他们,嘴蠕动片刻,还是惊讶地唤了一声,“徐师叔,娄师叔,”再看向剩几人的目光,也是说不的震惊。
这几人见到杜晨,却是脸大变,在面上现怨毒之,那被杜晨唤作“徐师叔”的中年修士却是望着杜晨的模样如见到生死仇敌一般,竟似将其千刀万剐,冷笑,“我是谁,原来是杜师侄!怎么,见我等未死,你心中不甘,竟是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?”
杜晨却是颇为震惊,急声问,“几位师叔怎么会在此,当年平洲之争后,师叔不是已然回转宗门缴旨了么?却怎么又……”又被烙刺青,现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