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到响声,这些人俱都向着墨沉舟的方向看来,目光落在了她的肩头,竟然都透出了几分的不安。
墨沉舟顶着这样的目光,疾行到唐祖的面前,施礼过后,又将秦臻介绍给他认识,这才听到唐祖对着自己温声道,“你这丫头无事,我老头子就放心了。”那一日眼见得墨沉舟被卷入空间通道,饶是墨家并未多言,他却还是知道墨家对这孩子多少寄予了几分厚望,心里多少有些不安。知晓她无事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。今日见她小小年纪就进阶元婴,一派的落拓挺拔,全没有女子的娇弱,面上更添温和,笑道,“怎么这么巧,竟在此处碰上了你?”
一旁的幽山并不说话,却是对着唐祖冷哼了一声,带着几分不满。之后却是在唐祖心虚不已的神情中,上前将墨沉舟肩上的青思抱了下来,收到了自己的怀中,给它喂食着几株明显不凡的灵草。
唐祖尴尬地一笑,之后却是转过了头,看了看秦臻,“嗬!”地一声道,“这小子是哪家的?筋骨不错!如今竟然也是元婴了?”他就嘶地一声道,“这样好苗子的剑修,可真是不多见了!我就说,这修真界虽然一代不如一代,却还是有一些好材料的。”之后颇有些见猎心喜地绕着秦臻走了几圈,口中啧啧做声,之后却是可惜道,“既然已然修到了元婴,只怕已有了师承,不然若是拜入我的门下,却也是一件美事。”之后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秦臻数眼方才偏开了头。
这样的目光中,自家这位师兄竟然还能不动如山,一副淡漠的样子,墨沉舟也不得不挑一下大拇指。若是她,只怕早就不耐烦了。又听到唐祖询问自己,便将自己为何来此交代了一遍,等到说到那温家的女子被青思一尾巴抽死,唐祖就抽了抽嘴角,之后却是一叹,指了指一旁,在众人俱都坐下之后,方才对着墨沉舟说道,“其实这件事,也不怨青思。”
他笑着看着墨沉舟说道,“当日墨三,只怕已经对你说过妖祖与那东海散仙联手之事。”见墨沉舟点头,便又笑道,“我还要感谢你。天凰琴对于我们,实在是有大用,你却能这样就给了我们,实在让我们不能不感激。”之后便叹道,“你是不知,那妖祖之事,真是叫我们头疼!你可不要以为那日它败了便轻视与它!若不是当日它因为空间通道而投鼠忌器,又有之前先辈的剑符,不说我,便是加上你家老祖,加上这百幽狱中所有的高阶修士,只怕都是白给!”
“这么厉害?”墨沉舟惊讶道,回想了一下当年那妖祖只能,却也并不比唐祖高到哪里去。
“老祖宗当年就错了!”唐祖冷哼了一声,“当年若不是因为怜惜它身负神兽血脉,而执意留了它一命,如今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!那妖祖,早在当年就是仙阶,只怕这么多年,若不是忌惮我诸族手中的剑符,早就要置我等于死地,如今逃脱,只怕修真界要大乱矣。”之后见墨沉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便无奈地说道,“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,可是若不是那剑符出现了问题,我等却也并不惧它。”说道这里,一张老脸皱成了一团,恼恨道,“谁都没想到,那剑符竟然不知为了什么,灵气大降,如今竟然只能再激发一次的攻击,可若是这样再不能击杀妖祖,只怕到时我们都要送命。这倒是小事,可是一旦无法制约妖祖,到时就要生灵涂炭了。”
之后就在那里骂咧了几句,“东海的蠢货,还敢和它联手,不要命了!这等丧心病狂之人,实乃修真界的罪人!”
仙阶的争斗,墨沉舟说不上话,饶是如今她再如何自信,却也都没有想过要摄入这等争斗之中,便只是默然不语。而唐祖见她沉默,便哼哼了一声道,“所以我们才来了这镇妖塔!”
谁能想到呢?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城中的不起眼的家族,子孙世世代代,竟都是居住在这么一座了不起的镇妖塔的上面呢?而这温氏每一代的家主,便正是当年天元宗在时便流传下来的,看守镇妖塔的守门人。墨沉舟裂了裂嘴角,在唐祖滔滔不绝之下笑了笑,之后便向着四处看了看,疑惑道,“可是那镇妖塔晚辈并未看见。”
唐祖却嗤笑了一声,看墨沉舟的目光中带着看乡下土鳖的优越感,翻着眼睛道,“你以为镇妖塔还真是一座塔不成?一个名字罢了。”见到墨沉舟脸上不善,不知为何浑身一寒,忙正言道,“咱们的脚下,就已经是镇妖塔的一处了。你当日听那墨三瞎说,真以为青思是为了两个小崽子就大动干戈不成?还不是为了来这里找人。”
“找人?!”墨沉舟疑惑道。
“你以为这镇妖塔中妖修无数,这几万年来为何这般安分,一个逃离的都没有。”唐祖沉声道,“只因这镇妖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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