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二章 同病相连(2/2)

显然这个问题让老大有些犹豫，他很明显迟疑了一之后才说“我得罪了人。”

从来没见过他们，所以不敢说得太多，谁知这几个家伙是不是昨天袭击的那个商队里的人？他要刻意避开“城里人”这个分，说话就有很多顾忌，辩驳起来自然显得很无力，就算他心里再着急也没办法。

“你早就不应该有问题了。”阿飞不客气地说。然后她转向老大，“我对你们的世不兴趣，现在谁来告诉我，你们说的那几个城里人是怎么回事？他们是什么时候现的？”

“你不是民。”吴畏挪动了一，结果牵扯到肋的伤，面表忍不住扭曲了一，这让老大产生了不妙的误解，他连忙说“我真是民，这个你可以问他们。”这个时候，他又忘记刚刚说过不能相信其他人了。

“那为什么离开了？”吴畏问。说实在的，虽然在提问之前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个答案，但是老大的回答仍然让他心有戚戚。联合政府对知识的控制是很严格的，每年都有详细到个位数的受教育名额，如果不意外，即使是只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也不可能落魄到要和民为伍，从这个理上来说，无畏改变的可不仅仅是吴畏的人生轨迹。

老大愣了一，显然是想不到吴畏会关心自己的，不过他并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，很快就决定实话实说，“我从前在三号城市里大。”

“我相信他。”阿飞看了一老二，向吴畏说，她不等吴畏询问，就主动解释“因为这家伙知我才是那个说了算的。”她指了指老二，虽然同样是栽在阿飞手里，但是老大从一开始就认定吴畏才是三个人中决定的那个，倒是老二只是单纯地崇拜实力。

“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？”吴畏向老大问。

“我不是说现在。”吴畏说“你从前是什么的？”

当然这区别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分辨得来的，像是“狮猫”就完全不会注意到。阿飞可能有发现，但是她肯定不会在意，对于她来说，这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。

吴畏叹了一气，决定不跟阿飞讨论关于权力的分问题，就算他没受伤，这也明显是在自讨苦吃。

“好吧。”吴畏向阿飞说“我没问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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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因为这段经历，所以他很地发觉老大的措辞习惯和其他人不同，说得简单一就是用词很文雅，这一跟老二等人完全不同，更贴近书面语言。事实上老二之所以没有听起来满嘴特方言和脏话，完全是因为那样很难懂，而且不容易过审。

“我讨厌看不起女人的男人。”阿飞把目光转向跪倒在地上的老大说。

吴畏本并不属于低层人群，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广场杀人事件，他现在应该还在写字楼和工厂之间来回跑，闲暇之余玩玩游戏写写小说，没准也能混个“某大”的衔。

这是个很脱的问题，跟刚才对话时的思路简直南辕北辙，老大张之余，思维不免没跟上，所以愣了一才茫然问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