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带着白玉糖等人朝着程天河的玉雕工厂赶去。
程天河此人在苏州玉石界的地位极,他除了是翡翠玉雕界的龙之外,同时也担任着苏州玉石协会的理事一职。
据说这老儿跟海师傅一样,也于前年已经封刀,现住在苏州有名的料易市场中,没事儿卖卖料,带带徒弟,日过得颇为逍遥。
白玉糖等人跟着海师傅,在料易市场中七拐八拐,在收获了一路迷醉的球儿之后,终于在一家大型的料店面前,停了脚步。
“就是这里了!”海师傅一当先,略带兴奋的往里面走去。
白玉糖等人随其后。
一般况,大型的料店面,都会在外面设一个简单的门脸儿,中间是一个过堂,然后便是放置着各解石机的院,翡翠料通常都会堆放在院落后面的仓库中,程天河这里也不例外。
只是,今天的况,似乎有些不同寻常。
海师傅和白玉糖等人门之后才发现,店面里几乎一个人都没有,而整个过堂却堆满了人群。
白玉糖越过层层人群,朝着里面看去。
此刻,整座院落似乎正于一极为张的对峙状态。
只见,在料仓库的门站了一拨人,这些人的脸都很不好看,甚至隐隐带着一激愤和焦急。
在这群人的左侧,安静的坐着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。
这位老人虽然已经发白,但是整个人却是神矍铄,目光有神,带着一独特的沉稳气度,让人愿意亲近。
白玉糖的目光微微一凝。
她终于想起来了,前这个老者,分明就是当初在西域时,想要购买她的翡翠天珠,并且留名片的老人。
难怪她会觉得程天河这个名字耳熟,原来,她竟与程老有过一面之缘!
白玉糖一边在心中暗暗慨缘分的奇妙,一边将目光转到了另一边。
在院中央,同样站了一伙人群。
与程天河边的那些人不同,这伙人几乎都是面带喜,趾气扬,中带着一得意,尤其是那个为首的青年男!
那个青年男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,个也不算矮,相倒也周正,脸有些蜡黄,脚步虚浮,盘不稳,一双目空一切的眸中,不时的过几丝亵,一看就是常年纨绔,被酒掏空了。
就算白玉糖等人智近乎妖,面对前这状况,也多少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