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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若是将你的份挑明，就不一样了，即使瑾儿一时无法接受，可这孩其实很渴望亲缘，知你是他的生母，你便能名正言顺教导于他，就算严苛了些，瑾儿也不会太记恨你。”

萧桓说完后，崔近月边给他递上一杯，边，“你也说了，萧桓不同于一般的小孩，说不定他知世后，反而会记恨我当初将他送给了皇后呢！”

崔近月爹爹在世时，总是恨不得将毕生所学教授给她，好给她傍，她习得东西多了，她爹又心生顾虑，怕她懂得太多，会心气太傲，骨太，将来不讨人喜，可能会受苦。

至的人，有时为了孩舍了一骨血，都是心甘愿的。

想到这里，崔近月便，“陛，他只是很，知我不会伤害他而已，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。”

萧桓没有立即反驳，而是犹豫了地抿了抿，“阿月，这些日我一直在想，要不要告诉瑾儿，你是他的亲生母亲。”

萧桓与她爹何其相似，孩如肋亦如铠甲，他们既想给孩最好的，又怕自己所的决定会错。

崔近月觉有些新奇，自与萧桓相识，他便一直是凭一气吊着，不悲不怒不喜不燥的仙男模样，便是心里再疼萧瑾瑜，也甚少会在日常中表现来。

萧桓便是如此，“我之前重病缠，不知能陪他多久，亦没想到皇后会突然离去，孔淑妃又太胆小……所以我从没兴起过这个念，可你博学又大，的确是最适合教导瑾儿的人选。”

这还是第一次，他在崔近月面前，表一位父亲对孩的忧心。

“我有时会想，当初我因着皇后思虑过甚，怕会对瑾儿产生什么影响，而将他抱来勤政殿抚养，是不是错了。”

说到此，萧桓忍不住咳了起来，好不容易将间的腥甜咽，又继续，“然而瑾儿心思重，不同于一般稚童，你如今表面上看来，只是普通妃，与他全无半关系，想让他听你的话，很难。”

崔近月倒是洒脱得很，“顺其自然就好，陛，你不必特意告知他，萧瑾瑜太过聪明，这件事说来，只会对他造成二次伤害，何必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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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，你会来到此，是为了瑾儿，你救我，也是为了瑾儿，你盼他安好之心，比其生母亦不遑多让。”

那神虑，眉柔的模样，恍然间，让崔近月想起了自己的爹。

她这话竟也不无理，萧桓一时间，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了。

“就像你说的，瑾儿自小便很，虽然他不知自己的世，但他与皇后之间总像是隔了一层东西，平常百姓家孩总与母亲最为亲密，瑾儿却反了过来，最是亲近我这个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