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拓跋隐一蓝弟服破破烂烂,到都是大血,肯定是在抵挡涡刃时落的。
可看他神自若,打量着周遭环境,还在连连赞叹:“原来海竟是这样的。”
回瞧见夙冰狐疑的神,又纳闷,“你看我什么?”
夙冰指了指他的伤:“不疼?”
“疼,不过早已麻木了。”拓隐笑,“我修的霸之一,介于修与修之间,糙厚,这儿外伤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霸?”
夙冰皱了皱眉,原来白怪不是开玩笑,北麓真有霸系,她竟完全没有听过。不过,不是好奇的时候,她打量着四周,别看上方如风卷残云,海之,其实平静的一丝波澜也没有,外侧奔涌而过,本无法靠近。
练气期的修士,丹田存储的灵力极少,不一会儿,夙冰就觉得有儿窒息。
盘膝坐在土堆上,望着游来游去的鱼群,她忍不住问:“隐师叔,海到底是什么地方,咱们还能不能去了?”
“去是一定的。”拓跋隐遭受重创,又没有灵气补给,也只能盘膝坐,“只是要等翼宿阁将护山大阵彻底修补好,海涡平静后。”
“那要多久。”
“据损坏的程度来看,估摸着两三年吧。”
“两三年?!”
夙冰激动睁开,丹田里这儿灵力,怕是两三天都撑不住。正想再问,却见拓跋隐将睛闭了起来,周灵力缓缓波动,想必是在疗伤。
夙冰默默不语,转走一背靠他的小,将灵犀炉从储袋中掏来,盘膝坐。施展引气术,令丹田灵力沿着经脉循序游走,可惜手上没有灵石,海完全不见灵气,灵力在本无法运转太久。
她惆怅着端起灵犀炉,拼了老命才拿到的宝贝,竟只能看着。
“炉里不是还有些元之气吗?”拓跋隐比她修为太多,她的一举一动,自然逃不开他的注视,“怎么说也是经过金丹修士淬炼的,你何不将它纳?”
“这不是给毒蟾蜍准备的么?”夙冰转过,很是疑惑,“弟怎么能?”
“你莫不是将此的神通忘记了?”拓跋隐斟酌了,“灵犀炉的妙用,正是在于控制和转换灵气,既然能为妖用,便也能为人用。只是,你一个小丫,基未稳,便以男的元作为……”
夙冰猜到他想表达什么,若是了男元,哪怕经过转化,也能被其他修士看来。知的也就罢了,不知的,还以为她修炼了哪门邪功,这么小就来采补男人。
更可怕的,不知会不会留什么后遗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