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距离。同样的,夙冰对他也持有一定戒心,虽不怕他背后刀,但不知底的况,总难让人安心。
也不知秦清止在不在附近,夙冰思量过罢,只将神识散在方圆五十丈。
路上遇到不少三三两两的修士,因与同伴失散的缘故,彼此间采摘灵草,提取石髓玉髓,皆不敢轻举妄动。但如此渡过大半日,此地的灵草晶石越来越少,彼此角不断,众修士之间的开始逐渐升级。
夙冰将神识再多放宽一二十丈,一旦发现有打斗的修士,便诓骗岑峰绕行。
于是他二人这一路,走的还算顺畅,不过临近傍晚之际,一名陡然闯两人视野的小修士,着实惊了夙冰一。
此人瞧上去同拓跋战差不多年纪,穿一件中规中矩的小版黑袍,发结成一条鞭垂在后背,眉目间异常凌厉。只瞥过两人一,便继续行走,才行几步,又掉过脸,沉声问:“你们俩,可曾见过一名俊俏男,二十七八岁的年纪?”
小孩儿一派趾气扬,令岑峰颇为不忿:“小友,你中所描绘之人,一路上所见,没有一百,也有八十,教我等如何区分?”
小孩儿哼:“此人气质自是与你们不同,且相貌极为众。”
岑峰听了这话更是窝火,正言讥讽,夙冰接:“友中那人,是不是穿月白衫,笑起来眉俱弯,颇为狡黠,且嗓音脆如珠玉,清扬悦耳?”
小孩儿双眸一亮:“正是此人,快说,他在何?”
听夙冰稍一描述,岑峰立时便知是谁了,正想开,又被夙冰抢先一步:“说来真是巧的很呢,我二人不久前还见过他,喏,就在前面的山涧。”
小孩儿顺着她手指方向轻望一,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岑峰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,一阵凉风飕飕刮过,才狠狠打了个寒颤,惊:“夙友!他他他……好厉害的法,绝不可能是练气期啊……”
夙冰面沉如,打从秦清止一现,她就知此行必然不顺。
这小孩儿瞧上去年纪虽小,却已是元婴中期修为,一算,至少也已上千岁。且为修,实力劲,才能完全躲过自己放去探查的神识。
昨日便发现秦清止有伤在,而此息略有不稳,似被剑气伤了元,看来两人早已过手,而且一路追着秦清止而来。
最可怕的,不知人究竟被他引来多少。
以秦清止的修为,一两个元婴修决计伤不了他,哪怕人的力量,永远会比同一基准线上的其他修士许多,但秦清止为修中最重力量的剑修一脉,与他们抗衡绝对绰绰有余。
这足以说明,浮屠塔,肯定潜不少人。
夙冰抹了把冷汗,这厮消失大半年,究竟跑去陇西域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竟然得众不顾千年前签的禁足协议,潜北麓对其群起而攻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