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一蒙面巫人身形小七玲珑,修为当然在椒图殿下之下。
椒图的太阳戟打得他节节败退,他也不恋战,退回了阵中。
那九宫八卦阵,椒图几次欲闯入阵中,皆不得要领,被挡在了滚滚戾气之外。
话说那巫兵只在南天门下摆开了阵势,却并未要强攻的意思。
就在椒图收了太阳戟,吩咐手下密切注意这一方大阵之时。
那一蒙面巫人又跑出来挑衅,逼得椒图又迎了上去。
几个回合之后,那蒙面巫人又退回了阵中。
如此三番两次,椒图都给磨得半点耐性也无有。
再一次,当那蒙面巫人遁回那大阵之时。
向来才貌双全,脑瓜子十分好使的天界殿下,此时才反应过来。
心下大喊,不好,中了这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。
命三撮毛将军与多罗吒天王率了天兵天将在这大阵之前守到起,提了太阳戟,急急如律令朝太阳宫直直奔去。
太阳宫寝殿,红烛依旧,大红喜被红得耀眼。
一顶凤冠,一方喜帕,落于那床榻之前。
只是他家娘子呐?已然人去楼空。
自己个紧要地守了一月有余,终于抱得美人而归,在这紧要的关头居然出了岔子。
不应该呀不应该。
提了太阳戟出了寝殿,星月与未央正打太阳宫外头急急地奔回来。
椒图一张粉面青筋直冒。
“快说,夜白去哪儿啦?”
星辰与未央面面相觑。
“刚才还在里面。”
“你们两个为何不在太阳宫守着?”
平日里挺机灵的两位仙侍,今儿个紧要的关头,为何擅离职守。
“回殿下,刚才我与未央守在寝殿外,突然打外头来了一黑衣蒙面之人打寝殿外头一闪而过,我与未央追了出去,追到了长阶之上,突然不见了人影。这才将赶回来,就遇着殿下了。”
椒图眉头紧锁,星辰瞅着他家主子这一个多月以来才有的少年样,瞬间又老成了十二分。
殿下恼怒万分。
“你们呀,中了巫人的巫术了。还不快去四下里找一找?”
又急急地朝南天门而去,如夜白真的是被无名给带走了,必定还在那大阵之中。
南天门前,我的个娘啊!
只是急急地回了一趟太阳宫,南天门外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巫界大阵,此时又是白云朵朵,仙气缭绕,半个巫人也不曾见得,只留一方跟椒图一般诧异神情的天兵天将们。
椒图一张粉面由红及白,由白及绿,由绿愣是变成了黑色儿。
那一方撑天柱之上,因着喜气系了片片红丝带,在夜风中不解风情地扬得个飞起。
殿下怒气冲冲挥了太阳戟,片片红丝带就被挥得七零八落,直直往南天门外飘去。
三撮毛将军道。
“就在殿下刚刚离开之时,这南天门之下的大阵倾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。”
殿下犹如泄了气的皮囊一般,一声哀叹。
“无名,我大婚之日,这夺妻之恨,如何得消?”
只是片刻之间的事,想来这巫界之人还没有遁远,正欲追下南天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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