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,凭什么?他说要让夜白走,夜白就得走,他说要夜白来,夜白就得跟一条小狗一般,随他唤来唤去。
她天山夜白仙子,难道没有尊严么?
“哼哼,过日子?无名,你有问过我同意么?你将我与椒图的婚房里掳到了这不见天日的巫界,说是要跟我一起过日子,你不觉得荒唐无比么?椒图,他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不会伤害我的人,我嫁给他却是比跟你在一起要安心得多,而今,你又一次彻底毁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。你让我以后还有何面目去面对他,去面对天界众人?”
没想到,说到椒图的时候,无名脸色立时变得阴恻恻的,抱着夜白的一双长臂立时收了起来。
起身踱到了台子的边缘,背对着夜白,一片衣袂在晨风中看不出神色,胡乱地摇曳。
这一回,换作他一声冷哼。
“哼哼,堂堂天界殿下,他真的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么?在我看来,他不过是一个只会暗地里耍手段的一个伪君子而已。”
夜白不解,椒图向来不就是一朵解语花么。
夜白永远记得他说过那一句话。
“夜白,我一直在你身后,你一回头就可以看见我。”
而且他真的一直在她的身后,在她失意,在她有麻烦的时候,自己的身边第一个出现的总是他——堂堂天界殿下。
可无名呢,当她一回头的时候,他却已然走远了。
他站在晨风中,许久不曾回头,一开口空气中就飘来了股子雪莲花清清淡淡的味道。
三百年过去了,西厢庭院中的那一株雪松已成了参天大树,而那棵树下,一盆雪莲花开得正艳,在晨光中闪着碧莹莹的光。
向来不爱伤春悲秋的夜白,双眶一热。
在这不见天日的巫界,它们居然还能长得如此好。
夜白双眶一热的当口,无名终于又张口了。
“夜白,还记得那一年,酒肆开起来的头一个元宵佳节么?那一日,我算是头一回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的朋友们面前。当然,椒图殿下不是头一回了,常阳山一遇,顿觉世界之大,知音难寻,我与这天界殿下虽说来自于不同世界,却是惺惺相惜,相见恨晚。那时,我相信他也是如此。但我知道,打头一回见到椒图殿下的时候,我就知道,他对你已然情根深种。那时我还暗自庆幸,幸得我与夜白遇见比他早了一步,不然,夜白的世界里还有我无名什么事?那天,你与一众老友们许久未见,在酒肆内喝酒喝得开心,笑成一团。我亦开心,以为这一日元宵佳节之后,我亦能渐渐融入你们那一方快乐的世界里去。我与椒图殿下来了兴致摆下了棋局,本来对弈也只是图的一时开心娱乐。不想,殿下的棋招步步紧逼,暗藏杀机。我心中一暗,原来殿下从未拿我当过知己,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一方绊脚石而已。如果说他以前还要装上一装,这一日,他观我与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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