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
说的是那一寸光阴和一寸长的黄金一样昂贵,而一寸长的黄金却不能买到一寸光阴。说明了时间的宝贵,应珍惜时间。
落英殿旁边有一个偏房,原来是放杂物的,自打那一日黑妞偷了懒,去了后山的山桃树枝杈上打了一回瞌睡之后,师父就发了狠,吩咐小白将这一间偏房收拾了出来。
然后在里头摆上了各种跟修炼有关的册子,让黑妞日日来这偏房里报道。
譬如今日让她背个,明儿个让她背个,后天又背一个,总之那书架之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经书,日日都要背上一回。
师父勤勉得很,除了每日上那坝坝头瞅一眼师兄师姐们修炼之外,其余的时间皆是在这偏房外头的回廊之上摆了茶桌子品茶,呷一口茶瞟一眼偏房之内。
若黑妞正专心地背那经书,他就继续喝他的茶。
若黑妞开个小差,打个瞌睡啥的,立马就入了他的法眼。
他必得要端上一杯茶,踱到门前,咳嗽两声。
大多的时候,他都要来这一句“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都说了这光阴宝贵得很,你还好意思浪费这千金都难得买到的光阴吗?”
刚开始黑妞就觉得自己浪费了这么贵的光阴实在是罪过,万分愧疚。
“师父,这光阴真的有那么宝贵吗?我咋个觉得这光阴实在难捱得很呢?”
元墨就品一口茶,似凡界的学究一般沉吟了一下。
“光阴当然宝贵,这是前人总结的经典名句,岂能有假?师父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,当然能够体会这光阴难能可贵。”
妞来了兴致。
“师父,这光阴如此金贵,妞不敢浪费,不如我们去那集市上卖那光阴如何?得来的钱财给师父,师兄师姐们买些个好吃的,改善伙食。”
元墨想叫苍天,果然她的人生第一大事还是吃来得重要。
心里暗暗道“师父,不是徒弟不想细心教导这妞,只是这妞实在难教得很。”
每每听那妞背那经书,嗑嗑巴巴,讲了上句忘了下句,讲了下句忘了上句,还时常读些个别字,令元墨相当头疼,就生出放弃的念头。
但这念头仅仅一闪而过,不说其它,当看在师父的面上也不能放弃,就算是天上下刀子,也得将这妞给掰正了。
至于外头那些个弟子嘛,由着他们去了,毕竟年青气盛,谈个情说个爱也正常,只要不耽误修炼就得了。
撤了练功坝坝头那一道仙障,打那之后,神来山又恢复了生机,每日鸡鸣之时,坝坝头就拉开了声势浩大的阵仗。
一帮弟子们兴致高涨得很,但也有一个人例外,就是往日那十分勤勉的白塔,一日颓废一日,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。
时常提不起来精神。
白虎王来造访的时候,看这娃怕不是得了病了,当即要带他回白虎山修养。
这白塔偏不干,说他数千年以来在神来宫里头呆习惯了,说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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