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白塔急,白塔他爹白虎王也急,时不时地跑到这神来宫里头叨扰一回。
说他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到底跑到哪里去了?真是让人操心得很。
再看一看他那瘦了好大一圈的儿子,更是忧心得不得了。
说情这个东西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,如今他总算是体会到了为伊消得人憔悴,衣带渐宽终不悔这句诗的真谛了。
又感叹他这么一个儿子,情路却不如当年他那么顺当,想当年白虎王与白塔他娘那是一见钟情,二见就互订了终身,这许多年以来,连脸都不曾红过。
元墨不晓得这白虎王的重点在哪里?
吩咐白塔给他爹上了茶。
“白虎王好生坐着喝口茶再回去,我还是出山去找一找这妞。”
白虎王却不轻易让他走,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黑妞的性子也忒随意了一些,动不动就离家出走。我真为白塔以后担心哇,这要是她嫁到了咱白虎山,难道白塔得四海八荒追妻不成?”
呃,看来这白虎王不太满意这门亲事了,元墨将欲抬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。
“所以嘛,我看白虎王不如为白塔另觅得一门亲事,也就免了这许多烦恼。”
白虎王大概动摇了,略一沉吟的工夫,他家儿子白塔不干了,一张白面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。
“父王,今生我非黑妞不娶,否则我宁愿一辈子不娶。”
白虎王不晓得是不是抽了风,居然爽朗朗的一阵笑。
“嗯,这才是我白虎王的儿子,专情是一种美德,必定是要发扬光大来得好。”
元墨脑门冒了一层细汗,如果一根筋,或者一条道走到黑,再或者不见南墙不回头算得上一种美德的话。
那,他那些年风流无双,时常流连于花丛中,也算是一种美德,一种雨露均沾的美德。
再也不想听白虎王在这矫情。
“虎王坐着,这黑妞一日不回,我这当师父皆日日食不甘,夜不寐的,难受得紧,还是出去找她方是上上之策。”
虎王忙道。
“那是,黑妞与白塔有你这样的师父,真是三生有幸。有道是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,我让灰狼跟你一起出去找,人多力量大,兴许很快就能找着那妞了呢。”
元墨想叫苍天,连连摆手。
“不劳虎王手下了,我这一个人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这妞铁了心躲着咱们,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。”
虎王终于不再坚持,茶也不喝了。
“我也回白虎山了,来的时候白塔他母后着急,我这回去给她报个信儿。”
人人都说这白虎王在外头威风凛凛,在内却是一个粑耳朵,看来还真的是名不虚传。
他要是与他家夫人红了脸,只怕白虎山上的瓦片还不够他跪的。
话说这妞也太机灵了一些,元墨腾了云在天上漫无目的地飞,心里头跟火在烧似的。
这百多年以来,日日皆不得安生。时不时午夜梦醒,是被吓醒的,梦见这妞被某山上妖精给砍了脑袋,或者这妞又抽了风跑到天宫里对去偷东西,又遭天帝给罚入了六道轮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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