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/4)

“你母亲要你娶的，是哪家的小？”杨艳站起，走到他后，语气依旧淡然，却有着她独有的关心。若是她有法，便帮他解决了。他不是不愿意娶吗，那就不娶呗。

“艳儿啊。”朱白忽然握着她的手，目光直直地盯着她，另一只手却来抚她的脸颊，动作虽无礼，目光却毫无亵渎之意，杨艳刚要手，见他和瑞儿一般无二的笑容，又生生停住。

朱白朝她了，便立即看向杨艳：“你怎么来了？我你起码得过几年才会来瞧我。”

朱白苦笑一声：“家又如何？不家又如何？反正不过几十个秋，来来去去快得很。”

“如果我娘亲要我娶的人是你，该有多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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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杨艳抬起，细细地观察他。她一次发现，这孩大概就是从小缺少父母教导而导致的某些方面迟钝吧。看似聪明绝，实际却是天

“艳儿，你怎么了？”

朱白弯眉一笑，端的是公如玉，瞧了她额上略有些汗意，便拉着她往那草庐去：“我也一直想去瞧瞧你，只怕日后剃了度就不方便。”

“没事……”杨艳扯了个笑脸，往窗走去，半响后问：“如果不娶连家大小，你母亲会怎么样？”

这杨艳确实清楚。光看朱白随母亲姓朱就该知是个什么况。朱夫人当年也是武林一，只是不知何时，她消失了五年，回来的时候就带着朱白这个儿。朱白七岁便上了峨眉，与母亲相的时间并不多。但是他是个孝，母亲的意愿与他的心违背，他痛苦，却无法对母亲说一个‘不’字，最后竟然就想到了家。

“母亲从不勉我，但是我却不知如何对她说一个‘不’字。”朱白皱着眉：“自小我便觉得我与母亲并不像一般的母，久而久之，便成了这般。”他笑：“倒不如艳儿你给我的觉，更像母亲些。”

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，师太十分大方地笑：“白那孩在后山呢，你自行去找他就好。”师太虽然是方外之人，却并不赞同人人都把家当避世的借。大约是为家人才更清楚知这之间的清苦与孤独，师太竟是想要杨艳去劝一劝他。

朱白走到她边，沉沉地垂眸，许久之后，才叹息：“大概换一家吧。”

朱白收回手，目光自她脸上移向窗外，复又沉沉地叹了气：“你也知，我与母亲相依为命，她的话，我不能不听，可是我心又实在不愿意遵循。”

杨艳看着他惊澜无波的瞳眸，不由错愕。莫不是他家只是为了逃亲？这个理由和她之前所想的那些相比，实在是太小题大了些。她之前前前后后想了恁个多，莫不是都是看他了？

大约是因为峨眉，杨艳本就心放松，又见朱白目光清澈，便也不似对着外人似的端着架，嘴角噙笑得看着他：“我收到你的信，心里便一直想要来瞧瞧你。前些日在金陵，暂且又不想回滨州，便往峨眉来了。”

“你真想着家？”杏儿自个儿玩去了，屋里就他们两人，杨艳斟酌了良久，最后还是问了。

“艳儿，是你啊。”朱白为人淡漠，却并不在乎这些细节。只要他觉得顺，便随意称呼。杨艳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称呼特地去纠正他，两人便‘白’、‘艳儿’地叫上了。

杨艳并未特意放轻自己的脚步，她还在百米开外，朱白便往她这边瞧来。见是她，脸上立即挂起清雅的笑容。

前一世为了杨家，她牺牲了自由，所以在她中，随心所才最为重要。人这一生，不不短，若是被人迫着不喜的事，便是活着也不会快乐的。朱白这样的男，与天山雪莲一般纯净，他应该随风而去，而不是被禁锢在泥潭之中，慢慢腐烂。

杨艳行了个礼，便带着杏儿往后山去。峨眉后山，山清秀，确实是个隐居的好地方。

“……”

“朱公。”杏儿先开叫。

想，似乎师太的生辰就在这个月，不知那时师父可会来此。想见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一面十分不容易，杨艳想了想，竟然决定就在此住，等到师太生辰那日再决定。正好与朱白再切磋切磋，只怕日后他了家，便再也不乐意与她动手了。

杨艳蹙了眉，不赞同：“这人生苦短是不假，若是这般消极，恐也不。”

朱白回，剔透的目光中倒映她的影：“连家堡的大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