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泣如诉的哭声,我觉得这次不是因为委屈而哭,而是嫌我的动作不够猛烈。
虽然久违之后的很烈,我们俩的心仍时时涌起犯罪的觉,正是这混杂着罪恶的快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。我的在不压迫她的条件越刺越快,桃源的媚被得瑟瑟发抖,稠密的四淌,她的哭声几乎没有了,只剩如饥似渴的哼声,我心想如果早知是这样,那就早好了,省得白费了半天力气去哄她。
这时再看向蓉阿姨的睛,虽然还是红红的,却漾着亢奋的光芒,好像她也很兴奋,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释放压力的路。在刚才那样一场大哭过后,确实很需要一次温存的抚平伤,我一开始的法的确有鲁,却让她很好地找到了宣的突破,这让她觉得保持形象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,既然堕落了一次,也不在乎第二次,反正“夫妇”的称呼也无法改变了。
就这样,在我的快速送,她的合越来越默契,房间里只有男人的声、女人的声,以及的拍击声、大床的晃动声,刚才一直响彻屋的哭泣声没有了,女人责骂的呵斥声也没有了。
没过多久,蓉阿姨的就开始现了规律的收缩,我知她的就要来了,急忙加快送的速度,她张大了发“喔”、“喔”的声,脸上布满幸福的红云。
我又送了一百多后,到上一,一的包围了整个,电击般的快从中枢神经直传到,又迅速向传去,我抑制不住地叫了两声,也把了去。几乎就在同时,受到溉的蓉阿姨也如蛇一般扭动个不停,她等待这一刻也很久了,即便一开始是被迫的,但腾云驾雾般的飞仙让她也投其中,她搂住我的胳膊,打了一阵哆嗦后才绵绵地在那里。
看到她快乐幸福的模样我很开心,这可比哭哭啼啼的场面要好
多了,还以为她要哭一个晚上呢。我静静地等了一会,见她的睛变得有神了才说:“妈,对不起,刚才没征求您的意见就来了,请您原谅。”
她面颊红地白了我一:“别假惺惺地歉了,你就是想坏事,不我同不同意你都会来。”
我尴尬地笑着说:“刚才的确想跟您商量一的,但是您哭得太厉害,只好先斩后奏了。”
“你有几次不是先斩后奏的?”
“最后的结果还是圆满的,是不是?”
蓉阿姨眉锁地说:“哪有什么圆满的事,以后恐怕都要活在这难堪里了。”
“我倒不觉得很难堪。”
“那当然了,你是男人,脸又厚,家里人都着你,当然不在乎了,但我是女人,还是你的岳母,你让我怎么办?以后怎么面对家里那些女人?”她粉面上的泪痕还没有,说着说着又要掉泪了。
“您先别哭,有办法的,可以解决。”我急忙拿纸巾去她的脸。
她透过泪看着我:“有什么办法?”
“很简单,就是像我一样,脸厚一。”
“去你的,这算什么主意。”
“您听我说,虽然咱们上次被捉住了,但这不一定是坏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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