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价仍有利。”
……
“你要正常市价行与四海行合作,知吗?”
“知,要正常市价行与四海行合作。”
“不可得罪四海行。”
“是,不能得罪四海行。”
“要满足四海行的要求。”
“满足四海行的要求。”
“有困难可向四海行求助。”
“是,有困难向四海行求助。”
……
一阵山风来,旁边的树叶从钱有上轻轻落,钱有意识伸手一挡,一片树叶落在他的掌心,钱有无意识抓住,又垂手而立。
“你要忘记我,只记住这些话。”
“我不记得你,记住了这些话。”
“睡吧!”
钱有前一黑,无边的睡意掩盖了他,一歪,向倒去。
吴东跃了过去,伸手捞住钱有的,手中床单一裹,包住了他。
岳群收了功,睛依旧明亮,吴东不敢去看,“掌门,我这就把他送回去。”
岳群走上前,扣住钱有的手腕,渡了一真气去,为钱有驱赶了上寒意,笑着“这次可吓的他不轻,可不要晾着了他。”
吴东轻轻一笑,抱着钱有跃山巅,青烟般向南京城掠去。
张德恩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了岳群侧,担心“掌门,这法有用吗?”
岳群微微一笑“要不你来试试?”
张德恩吓了一,忙闭上睛“我可不敢,肯定有用!”
岳群轻笑一声,跃起,向山脚落去,张德恩睁开,只见掌门衣袖飘飘,如冯虚御风,缓缓落在十丈开外,在树梢轻轻一,又掠七八丈外,刹那间就远去了,忙提起轻功,跃了去。
……
钱有猛地睁开睛,自己安稳地躺在床上,被单裹在上,温如常,手掌脚心传来刺痛,却使钱有的慢慢颤抖起来……
钱有慢慢伸僵的右手,借着清晨的亮光,打开手掌,只见掌心中,一片树叶静静躺在那里,左手哆嗦着摸到脚心,手中现些许混着血迹的泥土。
钱有的腰背慢慢弓了起来,像只煮熟的虾一样蜷缩着,泪无声留,抱着温的被单,不可名状的恐惧抓住了他的心,使他如堕冰窟,刺激得他僵的怪异地搐着。
“笃笃笃”房门传来敲门声。
“谁!”钱有惊恐地大声喝,烈的声音回响使他有了一生气。
门外停了一回儿。
“钱先生,我是张超,已经辰时了,你是否不舒服,要不我去四海行再约个时间?”
“四海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