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辰右手受了重伤的消息传后,一众官员便赶来行请罪。
姬慕清微怔,心想:也不知萧北辰会怎样猜测自己是如何预知将来的。他抿了抿,闲谈般回:“这一月时大时小,整个江南十二州都得警惕起来。”
萧北辰的眉间凝着忧。他叹了叹,解开上的氅衣披到姬慕清肩膀,“小心着凉。”可他还未替人绑好系带,就见姬慕清赤着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,然后缓缓收回,将距离拉近。
萧北辰颔首,认真说:“过会替我起笔份奏折,再之后我们要去其它州县吗?”
“我来。”姬慕清颤抖着扒开最外面的衣服,但他全被大雨浇透,又耽误了这么久,布料都皱地搅在了一起。他不假思索直接撕开上衣。
萧北辰只愣了一会,就反客为主,撬开他的齿,尖驱直。
姬慕清唰的一羞红了脸,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吐两字:“不成。”
“你……”姬慕清被人看着不自在,请求:“转过去啊,我要背。”
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他听见耳畔的低。
“这雨何时完?”萧北辰开打破沉默。
“我每时每刻都考虑到了你。”迷离中,姬慕清背靠着桌脚回想起他再之前的问题,坦诚,“但我姬慕清要是不敢,就不会那么小就遇见你,不会孤前去救你,也不会夜夜跟你到一块去。”
许是萧北辰膛中的郁气还未完全消散,这一次的吻比平常要烈和没有章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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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他们之过,叫人散了吧。”待屋外近卫离去后,萧北辰抬着右手好整以暇地看姬慕清细细帮他。这人似乎真是心怀愧疚,伺候人倒是有模有样。
萧北辰失笑,轻他的脑门,毫不委婉地说:“浴桶是圆的,你走到我背后不成吗?”
姬慕清未说一字,便直接将淡印了上去,卷着微凉的气息,又带着小心翼翼。他便是这样歉意,却仍在恃而骄没有理地索取。
“好。”萧北辰笑意愈盛。戏过后他心极佳,便自己惬意地转了个。随即,两人安静了来,只余声潺潺和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对这突然的暂停,萧北辰轻咬上姬慕清的以示惩罚,“瞧把你能的。”接着他加了攻势。
今日两人都起得早,但之后在外边忙活又里闹腾却费了许多时辰,故未多时就已至黄昏。
短暂的餍足后,他才息着:“我叫人烧,小心病了。”
少顷,萧北辰觉到姬慕清温的骤降,忙替人脱去透的衣裳。但他的右手受了伤,一只手难免不利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