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程度的亲昵在月光下是头一次,虽然周围都是自己人,但姬慕清难免有些害臊。
见人双颊通红,萧北辰没有进一步动作,而是缓缓将人放下又抱在怀中。
“离开前可有愿望?”萧北辰伸手将头顶简单遮着的披风拉下,哄孩子般轻拍他的背。
姬慕清微愣,抬头去瞧身前人温柔似水的瞳子,良晌后说:“今日许多人惹我,替我出气。”
“好。”萧北辰轻笑,“但我亦是其中之一,你要怎么罚?”
“你不就亲……”姬慕清只说了半句,耳尖便又爬上了红潮,这人的确坏透了。
他自个支吾了好一会,到最后眼睛霍然一亮,往上一蹿,将手脚皆环到萧北辰的身上。
“小心。”萧北辰后退了两步才稳住,随即便听到他在自己耳畔呢喃:“罚你躺下。”
屋内燃了花烛,能教人看清高处才能瞧见的姿色。屋外满庭落花,夜色浓郁,人走后雨又来,点滴到天明。
***
萧北辰本想着夜里便将准备行装归都的事安排下去,奈何一晚战况激烈,到最后自己也受不住睡了过去。而姬慕清则在第二日躺了大半天,若不是着急离开,他怕是会继续躺到夜里,然后再睡下。
所幸紧赶慢赶,他们还是决定在第三日便离开临州。
他们这一去,有人欢喜有人愁,但更多的是疑惑,就连服侍左右的近卫也不得其解。而离开这日的一大早,临州百姓便等在主路两侧依依作别,比昔日他们欢迎人来的阵仗更大。
“百姓们怎么哭得像我们被赶走似的。”接近城门时,姬慕清掀开车帘悄悄向外看了一眼。
萧北辰轻笑,提议道:“不如将其坐实。”
姬慕清听罢一怔,片刻后才回神:“太子殿下好技俩,不过您大哥还在后边笑着送我们呢。”
随后,他见萧北辰但笑不语,正欲逼问其对宁王的真实看法,耳尖听到了近处酒楼上的一句唤声:
“顾余安,快来快来。”
顾余安?姬慕清猛得转身探出头去。
“主子,莫要现身。”护在马车旁的段彦见百姓们热情地涌了上来,忙挡在车窗旁劝道。但姬慕清似乎没听见任何声,只专注地紧盯酒楼上一清隽的青年男子。
男子身形颀长,皎如玉树,提了坛酒步履散漫地走到栏杆旁。他的举手投足都彰显着洒脱不羁。
不知外面出了何事的萧北辰久等不到姬慕清的下文,便移身坐到他身旁,轻声问:“慕清,出了何事?”
确认了人后的姬慕清缓缓拉下帘子,眨了眨眼,道:“看到了一位旧友,想去见一面…殿下去城外等我如何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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