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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十二岁时，萧北辰便遣散了清辉殿中的女和嬷嬷，只余壮的侍卫包揽了殿中的一切活细活。

语毕，萧北辰便将名单暂放一旁，肃神：“不过本殿还是好奇，这次提议的人……应该便是宋正修吧，他是如何说服吏那些老顽固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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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羽几乎同步意识到话中暗指，忍着笑直接破：“主在夸姬将军吗？”

，几乎都能碰见她，也几乎免不了她的神奚落。

萧明轩自小在母妃不受的压力，万事都敬小慎微。待及冠后建府，便养了一群客谋划策。纠人错散布谣言没成功几次，自己却愈发没什么主意，也鲜少单单面见国君。

“如今吏能一改从前的保守之策，换为不论资历浅，且士族和寒门一视同仁的方式来选贤任能，已然有很大的展。”

“苏姨向来看不惯我。如今婚约将要定，她虽然也改变不了什么，但我还是不想受她训导。”姬慕清苦笑了两声，最终还是认了命。

“似乎是宁王先斩后奏。”

萧北辰微微愣住，接过抄写的名单，略看几页后才不疾不徐地说：“往年吏都死规矩考察官员，不仅要政绩斐然还要资历够。有些人确是到老才能有所顿悟，但有些……是正当年少就能一展华彩、有所建树。”萧北辰说到后面语气柔许多。言毕，他才缓缓蹙起眉，发觉自己飘远了思绪。

“父王是说过不能再守旧，但也没说要这样激。”萧北辰淡然。

“那便明着夸吧。”萧北辰起初还惊讶自己在谈正事时开了小差，现也坦然说了，“姬将军前些日请人文章时，有对官员的考察制度提见解。父王品鉴过那篇，颇为赞许。”

之后，偌大的殿虽没有红绿柳，但临殿的雪兰疏桐也足够清雅怡人。

第48章 接场

“又忙事，又瞒事。”碗筷撤后，他不禁自言了几字，又无奈地摇了摇。是时莫羽有事禀报，他净了净手前去隔的书房。

“主，吏呈上了官员调动的名单，君上似乎非常满意。”莫羽随他前往，立于书桌前沉声。

“这么明显？”萧北辰的眉轻轻弯起，不甜不淡地问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OVO

莫羽颔首，“据说是宁王曾往吏力推此举，还搬了君上的意思。”

顿了好一会儿，萧北辰才悠悠叹：“确是不一样了。”

莫羽：“嗯。”

“罢了，先招待一个时辰，再去南衙。”

早上回匆忙，未赶上朝，故萧北辰午膳时便用得多。但他总觉座位对面该有个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