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一下的私密谈话后,冥宸君便带着夏凝茯找许苓去了,临走前还特别交代夏如蓉一定要好好的与太子谈谈,有的时候千万不要感情用事,在万般叮嘱确认过后才真的离开。
夏如蓉目送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,直至看不见以后,脸上支撑的笑容才垮了下来,她不耐的眸光斜睨了眼身后高耸而立却又异常孤独死气的寝殿,调试好心情以后才转身进殿。
可当她终于准备好要与那太子谈正事时,见到眼前景象下意识的退后几步,她不谈了行不行……
此时的冥子玺虽然答应要让君处理那个麻烦的女人,但脑海里一幕幕的都是夏如蓉对他不友善的神情,以及不管他如何做都会被推开的场景,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的他,莫名的感到挫败。
看了眼摆在身边的桂花酿,苦笑一瞬,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起就是猛灌,身在深宫里的太子从小受的教导都是很严格的,包适优雅举止也算在内,这都是象征着皇室崇高无上的地位,所以他从没让自己失态过,更不要说直接举起酒坛就灌。
不胜酒力的他灌了差不多半坛以后便开始茫茫然了,他也不顾以往的规矩,觉得身子很热,又因灌酒来不及吞咽的部分沿着坚毅的下巴滑落,浸湿了衣裳,黏在胸膛上有些难受。
他便随意扯开了自己的衣裳,露出了与容颜相反的精健胸肌,那线条很明显是习武有成的人。反正现下也没别人,只有自己,偶尔放纵一下又有何不可?
他慵懒的姿态往罗汉榻里内斜斜一靠,只脚踩在榻上头,握着酒坛的手肘轻放在膝盖上,本就比潭还深邃的黑眸,此时更加深邃不见底,还镀上了一层醉酒的茫然水雾,那俊颜黑发坡下,充满了诱人的气息。
夏如蓉见到的便是此种情景,她倒吸了口气,不断悄悄往后退,她要趁着那个已经茫然的男人还没发现前离开这里,眼前的男人以及四周围的气氛都在昭告着,若她此刻出现,定会有危险一般警戒。
可天不从人愿,在她蹑手蹑脚来到殿门时,小手才刚摸到门把,一具烫人的身子就这么从身后贴了上来,还未惊呼出声,又被某人一把转过身子,扣住下巴,迫使她与之同视。
惊恐的看着男人眼底渐渐翻涌的火光,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,她抬起小手抵在近在咫尺的胸膛上,试图推拒,可冥子玺却像是一颗老松一般,无法推动,最后她实在没力气了,只能一脸赴死的模样,蹙紧眉头道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冥子玺从头到尾都是垂眸盯着被自己高大的身材笼罩的女人,唇瓣轻轻抿着,他看着人儿眼底稍稍的不安,低笑出声,“你觉得我想干嘛?”在有些昏暗的殿内,只有一点阳光透进来,照射在这女人脸上,美轮美奂极了。
明明就是她问的问题,这男人却反丢同样的问题回来,这让她如何回答!谁会知晓男人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?夏如蓉虽然心底不安,可还是故作镇定道“谁知晓你想……唔!”
话说到一半,便被打断,她惊愕的瞪大双眸,看着放大的俊颜在自己面前很似享受的模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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