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我想把腰带和信件偷偷烧了,可又犹豫起来。如果我揭发姨娘,就对不起生母,如果我不揭发,烧掉证据,又对不起父亲,是以这段时间,雪彤真的左右为难,日夜不得安宁。”
秦雪彤瞧了一苏姨娘,:“而且,我也担心是我误会了,便一直没有提,直到前几天,我在湖边玩雪,发现竹林有个地方诡异,便挖开那地方看看,结果,便发现了这条腰带,还有一封信。”
苏姨娘的脸瞬间红,转向片刻,回过神,大声哭:“侯爷,冤枉啊!冤枉啊!”
“说谎!没有!她说谎!”苏姨娘被那六个字打了个措手不及,连忙大喊。
苏姨娘一边尖叫一边指着秦雪彤大叫,“是她冤枉我!是她制作的假信!侯爷,您好好想想,就算我要私通,怎么可能留信件呢!我会烧掉的!”
老夫人老神在在。
“看到腰带和信件,我才彻底证实了苏姨娘私通的事实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理,就把腰带和信件带回藏起来,想帮姨娘掩盖真相。”
秦政岳打开信件,匆匆看了,随后脸从青变红,由红变青,碎信件,冲上去狠狠扇了苏姨娘两个耳光。
秦政岳面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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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政岳抓着苏姨娘的发,着气,“此事,无可辨别!”
秦雪彤又拿起那封信,递给秦政岳,“父亲,您瞧瞧吧。”
秦雪彤叹着气,“我这心里,很是苦闷,日日埙,排解忧愁。”
秦雪彤:“这事儿我一直放在心里,以至于茶饭不思,经常自言自语,可能萍儿瞧见了,觉得是我在思念某位公,其实不是呢。我在想要不要告诉父亲,又担心父亲责罚姨娘,姨娘可是我的生母啊,我怎么忍心她受罚呢!”
其他人听到她的说辞,想到她的确忽然间开始学埙,经常从早到晚,表微微变化起来。
苏姨娘脸惨白,林夫人和秦雪彤表凝重。
声声污蔑自家主,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
萍儿心一惊,事有变。
萍儿被打得不敢言语,忍不住转看向苏姨娘。
她每说一个字,萍儿和苏姨娘的脸便白一分。
秦雪灵站起:“父亲,您得听姨娘辩解呀。”
“你个□□!”
秦政岳脸十分难看。
秦雪彤又继续:“我一方面想揭发,一方面又害怕揭发,所以迟迟没有理腰带和信件,没想到却被萍儿看到了,才有今天这一。”
更重要的是,萍儿主动告发,从另一方面提供的证词,作证了秦雪彤的说法。
秦政岳怒声:“闭嘴!让她说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