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陷了沉寂,一世家脸上纷纷震惊之。这名侍卫几近炼气还神巅峰,足足对手一个境界,竟仍被一招格杀。
一名炼化气的侍卫率先迎战,他先对伊墨恭谨叩拜,又向鹰耀拱手行礼,蓦地眉心一凉,鲜血飙,躯僵不动。
支狩真心微凛,鹰耀的剑指快若电光石火,即便是他,也只能勉看到手的轨迹。
“两族术法武,权作酒宴助兴也好。”鸾安虽不喜鹰耀自作主张,仍开应允。向族显耀武力是羽族巡狩使团的惯例,何况鹰耀桀骜暴,若是行阻止,没准又搞更大的。
鹰耀中指、指骈起如剑,从侍卫的眉心,从鹰卫手上接过雪白的丝巾,慢慢拭血迹,面带厌地抛掉丝巾:“这样的货就不要来了,脏了我的手。”
比试?大晋众臣各自换了个,这是羽族巡狩的老一把戏了,不外是耍耍威风,震慑一人族。
“不过——”鹰耀话锋一转,随手拿起刀叉,漫不经心地一掷。“当!”众人只见银光一闪,快得无以复加,对面案上的一双象牙箸被刀叉切断,分成整齐的三截,切平如镜,三截一般短,似用尺准丈量过的。
那是一绝对的直线,贯穿空间,准无误,没有一丝一毫的偏斜。
四里响起世家们糟糟的叱喝声,孔九言脖一梗,正要抢着迎战,被孔君轻轻一碰肩膀,顿时一阵天旋地转,人事不省。
“能领教上族冠绝天的剑术,也是大晋修士之幸。”伊墨略一沉,。对此他也早有准备,安排几个廷侍卫,上去比斗几场,认输了事。
他环视四周,神倨傲:“炼神返虚之,有谁不服,尽上来应战!瞧一瞧究竟是细,还是刀叉更利!”
众人不由一愣,剑弩张的气氛顿时缓解,鸾安、伊墨等百官都暗暗舒了一气。世家们还有些忿忿不平,被辈一阵呵斥,只得悻悻散开座。
鹰耀甚至没有动过剑。
“不过,细就是细,刀叉才是利,血脉的贵决定了武力的上限,是以我羽族才凭绝世无双的武力慑服八荒。”鹰耀目光灼灼,从孔九言等人上一一掠过,“刚才尔等说我族以大欺小,如今我鹰耀便以炼化气巅峰之境,挑战在座诸位。”
伊墨仔细打量了鹰耀一番,问:“不知上使的意思是?”
“他手实在太快了。”谢玄沉声。
众人一片哗然,想不到这个叫鹰耀的羽族全不讲修士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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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慢!”鹰耀突然喝,摆摆手,示意鹰族剑仙收起剑,又看了看孔九言,“血脉虽有贵贱,武力却无贵贱。你族,但术法明,法相玄妙,这里应该有你的座位。”
直到此时,众人才听见“呲”的一声,那是指剑破风掠过的轻响。
鹰耀目光一寒,中指、指相合,侍卫尚未反应过来,眉心血光迸溅,“扑通”仰天栽倒。
伊墨神微变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一个战的侍卫换成了炼气还神之境,他显然汲取了先前的教训,一上场,便运转浑浊气,摆好防御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