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景臣“自然也是他们的,否则他们为何要阻止我们去找药?”
辛景臣“那他们只是单纯为了阻止狐王醒来,好让他们的人有机会当上狐王?这风险未免太大了些,就算狐王醒不过来,新狐王也不一定是他们的人啊。”
胡月铃,“建造阵法的人肯定有办法抹去记录,如今那人已经死了,但他的后人可能还知怎么改,如果有人从他们那里手,也能不在藏书楼中留痕迹。”
“他要是不说怎么办?”胡月铃问。
胡月铃“他们图谋不轨是抓住了,可害狐王的人还没抓住呢。”
胡月铃“我看没这么简单,若是赤狐的,几位大老知事败,哪会这么简单就禁足了,肯定直接跑了,否则等查了来,他们被封了法力,这不是等死吗?”
辛景臣笑“此事凶险,让大哥去就已经是犯险了,几位哥哥都是陛疼的王,怎能同时让两个去犯险?母亲思前想后,又与王后商量了一番,这才让我去的,莫非哥哥觉得,王后也偏袒我吗?”
。
“赤狐的事搞定了?”胡月铃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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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景臣“那照这么说,连各族的大老都没有权限抹去玉册的记录,那便只有狐王可以了,难是舅舅自己拿来的?”
二殿冷哼一声,直接走了,三殿与四殿叹了声气,也跟着走了。辛景臣翻了个白,正准备离开,又见胡月铃走了过来,连忙摆脱跟着自己的几个人,与胡月铃一起走。
狐族专修魅惑之术,对阵法一有研究的人不多,藏书楼也不是特别要的地方,故而阵法是给族里的人来建设,这就留了漏。像王的阵法就是历代狐王修缮的,只有狐王有权限修改,本不会现这样的况。辛景臣找到新的突破,连忙让胡月铃带着他去找那人。
两人走一间偏殿,胡月铃将门关上,说“我先前也觉得是赤狐的,但方才在殿上的表现,反而不确定了,或许阻拦飞舟这事是赤狐大老授意,可暗害狐王他们应该不知。而是另有他人,咱们还得继续查,至少真凶不在被抓的这些人里。”
辛景臣“这事自有母亲心,如今抓了凶手,就没我什么事了。”
辛景臣闻言睛一亮,问“你是说,阵法有漏?可能有人直接修改阵法?”
胡月铃“他们后续自然还有别的手段,你不在这几天,我又查了查,赤狐一族的老们,这段时间都没有过藏书楼,更没有带过什么书,而且他们也没有权限抹去玉册上的记录。至少兰若古经不是他们的人带去的。”
辛景臣“这可由不得他,实在不行用法术让他说就是了。”
胡月铃摇“也不一定,我查过,狐王那段时间也没去过,除非他施法潜,没人看见。但是藏书楼的阵法是很久之前建造的,我找到了建阵法的那位老的后人。”
辛景臣皱眉“你的意思是,狐王的事不是赤狐一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