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赤渡看看四周,见黑的,也没人过来,又“不知为何,我此刻实在是心神不宁。”
两人刚走了几步,岳赤渡叹气,又“今天的事,终归是我堕了昆仑的威名。你回去还是不要和大师兄说了。”
岳赤渡无打采,同卓青飏并肩而行。世上比鸳鸯刀厉害的功夫多的是,岳赤渡也面临过比周全峰、袁缎更为厉害的劲敌,他不是为这样的手的心中忐忑,而是他从城外回来的一路上,脑中似乎总有一些影挥之不去。岳赤渡不知大师兄安排这事的目的,他甚至想不大师兄为何会知独居僻壤的一个农妇。那个农妇,岳赤渡只是看了一,就忽然有一似曾相识的错觉。这错觉,愈发地烈厚重,便终于成了脑中的影。
卓青飏“是什么?”
岳赤渡吞吞吐吐说不一句整话,卓青飏见他这样的神,也不便过多追问,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岳赤渡“他们二人功夫的确,我几次差就被砍中。”
对老夫妇拦住我的去路。那男人问我是不是昆仑派的岳赤渡,我自然应来。他二人二话不说,便手砍我。我们便打了起来。”
卓青飏“师兄,鸳鸯刀虽说是门的功夫,但变幻的时候,就是它的破绽。你不必为此担忧。”
卓青飏见他萎靡,“师兄,你不要想得太多了。我不会和大师兄提这件事的。”
岳赤渡“没什么。漂泊得久了,总是格外地眷恋曾经的草木风土。我们回去吧。”
卓青飏被他问得摸不着脑,掰着手指大致算算,“燕赵之地离昆仑太远,我想师兄你该有至少七八年没回去过了吧。”
岳赤渡停脚步,叫住卓青飏,“师弟,我有多少年没有回过昆仑了?”
七八年前,卓青飏只是个还未行冠礼的少年。卓青飏心想岳赤渡他自己在外漂泊,心有,“师兄,你是想念昆仑了吧。等过了这段时间,你和我一起回昆仑住上一两个月,师父见了你,肯定也喜。”
卓青飏“上回我在往咸的十里镇上曾经见过鸳鸯刀夫妇二人,他们也是刀刀拼命,似乎是有仇大恨一般。”
卓青飏“鸳鸯刀,相谐,合起来最是天衣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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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赤渡嘴角的笑,好像是秋后的,转瞬而逝,“这几年不见,周师弟也该大了吧。”
卓青飏笑“他今年都已经十九了,最听师父的教诲,又比我用功,服侍师父起居,最得师父之心。师父年岁大了,更是一时半刻也离不了他。你怎么,忽然想起周师弟来?”
岳赤渡“七八年,对,上次回去还是因为燕赵之地生了蝗灾,又赶上兵变之,我才回去了一趟。”
岳赤渡脸暗沉沉的,地盯住卓青飏,两似乎是要火焰来,“我不是担忧,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