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友的这句它骂人,弄的二当家的哭笑不得。
心说,我就算是骂人也没有你上来就杀人狠吧?想着还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手下。两腿开始打哆嗦。
彭安看常友喘着粗气,知道常友怕是心理上有了些问题。也就开始岔开话题。
“前院的人没几个能打的。想跑让我给拦下了,这伙人现在也是胆子大。居然敢分兵?我说,这位朋友,你们在淮阳府的时候,滑不溜手、小心翼翼。把鱼头老大气的是七窍生烟。
怎么到了这豫中府,这么不小心呢?“
“哼,你是哪里来的后生,还敢质问我?“
“哟,这位英雄怎么称呼?“
“某家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。张功!”二当家一梗脖子,昂着头道。常友看这人还挺哼,刀刃又往脖子上靠了靠。
可这句话,戳中了常友的某个点。愣愣的开口道“你是不是有个哥,叫张成?”
张功这次不敢梗脖子了,眼睛斜过来问道“你怎么知道?”
俩人一问一答的,可把蓬安给乐坏了。彭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“原来是你们二人。怎么?叛出门派以后,开始干起了这个勾当?”
这句话让常友听着,有点不明白。转头看向彭安。
“这两个人,原来就是洛水斋的弟子。因为心术不正,被逐出师门。没想到现在做起了这个买卖。这倒也明白了,为什么在豫中府这些人反而懈怠了,原来这里是他们的老巢。”
常友听着彭安的话,觉得,彭安才像是江湖百晓生。自己好歹也是老顾的传人,居然对这些江湖轶事没有什么印象。
“彭大哥,现在怎么办?”
彭安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包袱,现在已经没了声息。怕是都晕了过去。上去打开看了看,也不知道哪个是吴家的大小姐。
回头对常友道“咱们先去吴家,把这两个孩子托付了。然后好好的审问审问这位张大兄弟。”正说着,彭安走过来,在张功后脖子一敲,张功就晕倒在地。
两个人知道这里不便久留。怕是血腥味会引来野狗,刚才又有喊杀声,不多时就会有衙门的人过来。
彭安在正屋留下了字条,写上了金笔判官的名号,说明了来龙去脉。
常友出门找了辆车。把昏迷的两个少女放进去,又把张功放进去,两个人坐着车就去了吴家。
到了吴家以后。彭安和吴闯说明了来意。吴闯认了认,并不是小了自己快三十岁的妹妹。彭安表示了解。从常友手上接过了张功,又和吴闯要了一处静室,审问起来。
具体的情形常友不得而知。只不过彭安出来的时候,胸有成竹。问吴闯要了几个家丁。就准备带常友又出发。
“彭大哥,你问出结果来了?”
“问出来了。洛水斋虽然门风严厉。但是也免不了出现少门主这种流连烟花柳巷的人。这张家兄弟原本是洛水斋一位供奉的弟子。奈何两个人经常惹祸。
这才被赶出师门。只不过没收了一身的功夫。可这种人,德行不好,武功自然也练不好。出了师门以后,除了一身功夫,也没有别的能耐。
到是给人做了一段时间的看家护院。但是受不了气,就又走了。后来勾搭上了淮扬府专门养瘦马的人,这才做起了这般勾当。
两个人回来豫中府以后,联系上了洛水斋的少门主,送了个上等的瘦马过去。得了少门主的承诺,对二人看护着。
也是利令智昏。不过我们眼下,行动要快些了。赶紧去他们的老巢。那边我已经安排吴闯两个时辰后通知豫中府镇抚司的人过去办案。“
“为什么是通知两个时辰以后?”常友对这点到是不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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