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银芝深呼吸着,感觉自己一个扛不住,又要晕了过去。
深吸了好几口气,握住断了的剑,想要一次性拔出来。
手掌还没用力,便被逐鹿直接拍开了手,“我看你是真的想死。”若不是小祖共生咒压制过,不然,照泼妇这么下去,她疼一分,小祖便疼一分。如此的话,老祖不疯也得疯。
逐鹿叹了口气,幸好只有在泼妇身死的时候共生咒才会作用到小祖身上,不然,不知道会被关在寒潭多少年。
颜银芝怒视着他,“你有病,你有病!走开,不要管我!”
逐鹿:“……”
“你走,你走!”颜银芝捂着又开始流血的胸口,玛德,疼死劳资了。如果是在自己世界,这样被捅,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个回合了。
“我走?”逐鹿冷着脸,一字一句道。
颜银芝倔强的仰起头,“对,你走,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“……”逐鹿气极反笑,“你以为,我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?”
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……”后面几个字,哽咽着怎么也说不出来。胸口剧烈的疼痛着,不知道是因为刀伤还是被逐鹿的话所伤,亦或是,明明说捏碎玉牌就来的,却食了言。
逐鹿感应到颜银芝的想法,眼皮跳了跳:原来,她还在为捏碎玉牌没有立刻出现的事赌气。
“我想着你在修仙派,不会有危险。”逐鹿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回陂陀山,是……”
“可你就是食言了。”颜银芝打断他的话,悲伤的情绪瞬间将自己吞没,抽噎着,“你说过捏碎玉牌就来……我……我有那么……不靠谱,还……捏着……捏着玩?”
“……”逐鹿看着哭得小脸皱成一团的颜银芝,心底没由来的软了一些,“这次是我……”
“我再也……不相信……你了,你说过嗝,说过的嗝话……”颜银芝哭得抽抽搭搭,又打起嗝来,可是每打一个嗝,伤口便被扯一下,那种剧痛,让她的眼泪流得更欢了。
“这就是你自残的理由?”逐鹿眸色沉了沉,自己又不是不来,怎会料到她会用这种办法?
“嗝难道还是我的嗝错了?”颜银芝抽噎着,差点背过气。
逐鹿捏了捏眉心,意念一动,手中出现三块玉牌,“这次算我的错,玉牌给你,多给一块。”
说着,斜了她一眼,“下次玉牌一碎,我便出现,可行?”
颜银芝伸出手接过,打了个哭颤,“这这嗝还差不多。”
逐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“我将断剑取出,别动。”
颜银芝立马挺直了身子,还没反应过来,原来在心窝处的断剑便直接消失了。
颜银芝抬手摸了摸伤口:明明伤口已经愈合了,为什么还会这么痛?
逐鹿白了她一眼,“自己作出来的伤,那就慢慢愈合,想用法术,做梦。”
“……”颜银芝,“你是魔鬼吗?”
怪不得解开压制的修为都做不到,原来是仙棍搞的鬼。伤口好痛!
颜银芝手按着受伤的地方,弯着腰,额头的冷汗风干一波又出现一波。
“若不是让你尝尝,伤口愈合是何等痛苦,你就不会长记性。”逐鹿冷声道,“一出事就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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