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,词锋甚利。红发老祖当即满面怒容,将幡往原一,便飞走。
红发者祖虽然修多年,到底山人,不脱豪气息。一听外来人说话刺耳,心中有气,不特未留意到别,竟连法台外面门均未行法封锁。只把袍袖一展,一红光一闪,便往外飞去。
三人等他走后,看里阵法虽已发动,门却未封禁,登时心中大喜,从容隐走,将那法台上的主幡毁去。
之后三人回到前殿,刚一到,就见妖徒由殿中走,站向台似要发话,却先和台前二亭侍卫耳语,知又闹鬼,忙同飞赶去。
三人才一落地,妖徒便传严、李二人见,说完面带骄矜之,朝两亭侍卫微笑示意,反回走,癞姑料又令侍卫折辱来人,便赌气把守亭妖人禁制,不能言动。
随后癞姑率方、元二人尾随在严、李二人之后,暗中戒备,一直隐伏殿外。俟到双方破裂,严、李二人用脱遁走,众妖纷纷追去。他三人也忙用遁地之法随后接应,最终在严、李二人陷重围之际,将二人救。
严、易、李三人听完经过,赞佩不置。事已代,如不再与敌人计较,本可听其自往峨眉寻仇,或是日后遇上,再作计较,暂时舍之而去。无如李英琼这紫郢剑,乃本门镇山之宝,必须夺回。又以师父仙书所示,此事不能算了。还有妖徒所召来的一些妖人,俱是奉命诛戮,遇上时不得轻纵之人。
如往夺剑,无论明暗,均非易与,同门中并有数人为此遭劫。追,结仇固然更,还伤好些自己人。罢,势又不许。端的退两难,想不甚两全之法。李英琼偏又愁急宝剑,到后听完前事,立即运用玄功,想将剑收回。接连几次,那剑似被绝大神力住,挣脱不得。
易静、癞姑均和李英琼亲厚逾常,见她愁急,再三劝说“老怪岂不知本门宝剑,外人难于使用?侥幸夺去,自必时刻留心防守。你越心急收回,他把持越。只能取姑与,或是从缓,或再与他对敌之时,骤不意,突以全力收回,方可得手。此是不特无效,转使惊疑,易生他变,最好暂且放开。此时祖师遗传镇山之宝,现落敌手,凡我同门,谁能坐视?不过事戒轻率,谋定后动,大家从计议,想好主意,再作理不迟。”
李英琼无法,只得怏怏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