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怯的倒是一儿没变,薛雯打趣了这一句,她惊得坐也不敢坐了,涨红了脸站在那儿直摆手,连声“不敢”。
文贵妃也是谙此之人,低笑了笑,很脆地主动递了个台阶儿,再次挑起话题:“对了,蓁娘还不知吧?这回的这个事啊···有意思极了——听说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脾气,大殿日日请见,都被她拒之门外了呢。”
永安中倒是一派闹——几个主正在小聚。
提起文渺烟来文贵妃不由溺一笑,假意撇嘴:“她啊,乃是同婆母起了龌龊,这才躲到我这儿来的。季家人心虚着呢,才不敢促,倒是我总劝她···看吧,再住个四五日,总该家去的。”
第59章 奇妙 文贵妃说的当然不是什么无关……
薛雯珠转了转,好奇:“文这一程住得可够久的,文夫竟也不着急吗?”
非黑即白,有的时候,想事的确是可以简单一些。
她是一朝被蛇咬,疑心皇后与薛昌辉母联合这一场戏,到时候她们又是被蒙在鼓里,还洋洋得意地在一旁等着看人家的好戏······
崔氏几日前刚得了封号,乃是一个“婉”字,和顺柔,此字极其衬她,且不说中的倩人又要砸坏多少东西,此事对于崔樱桃来说的确是喜事,起码从此以后,她在皇上心中也是排得上号的,不再是一个玩意儿了。
可薛雯却仍不开颜,皱了皱眉犹疑:“只是···若以娘娘看着,皇后这番行径有几分真呢?”
文贵妃说的当然不是什么无关要的闲话——薛雯明白她的意思,慕容皇后若是不快,反之,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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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贵妃忙安抚了她几句,看她在这儿不自在,酒让人把她带去了,文渺烟见状知机,也寻了个由退了去。
——文贵妃自然有文贵妃的有成竹,她敢这么说,一定是在坤宁中安了人手等到了准信儿了的,此人想必还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阿猫阿狗。
薛雯闻言了,随打趣了两句——她就是这样的,甭心里压了多少事,火烧眉了也要端得平、稳得住、面上过得去。
文贵妃未解意,全不在意地笑了笑,轻松:“自然是探准了的,公主放心。”
见文贵妃一副知人的模样,薛雯便反而收拾起了急切的心,言笑平常地了,转而对坐在首的崔樱桃:“你瞧,还没贺人的喜事——雯向人喜。”
略整理了一番,就急急火火地去了永安。
文贵妃见她来了,便忙悉心招待,分坐后笑叹了一气,:“这可真是,叫人惊掉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