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也忌惮这个,恨恨地停了手,还啐:“废丑八怪,正正好!”
他一瘸一拐地把酒菜放到桌上,突然一歪,直接扑在了那小桌上,小桌被他那大板一压,立刻散了架,桌上的牌九、骰、酒坛、菜盘散落一地。
顾茵看的酸,只能迫自己不去多看,用煮轻轻在他那些淤伤上,“现在也没伤药,只能这样散一散。等咱们去了,我再给你买伤药,最好的那……到时候你也别去其他地方了,就跟我回为天,给我当伙计。我给你开工钱,再不让你被人欺凌。”
顾茵却执意:“让我来吧,好歹让我为你什么。”
不过好在她用的锅灰常抹常有,再去抹一把涂上就
青年中的戾气一闪而逝,但随即他松开了手,讨好地呈上手里的一碟生米,表示自己是来送酒菜的。
青年摇摇,摆手表示并不用她扶,自己站起来。
那尚膳太监对侍卫们的玩闹一直睁一只闭一只的,此时这动静闹得实在大,他也就卖了顾茵这个面,赶过去劝:“诸位大人可别在这个节骨儿生事!这到底都是给圣上吃的人啊!”
一个又聋又哑的人,能活到这么大,也不知吃了多少苦。
“谁?”那荣侍卫本就在气上,被人一拦,越发恼羞成怒,等看清拦他的是那个聋哑的跛脚青年,他怒不可遏:“你这废也敢拦老?”
两人回到灶房,顾茵让他在旁边坐,自己则烧煮。
这段日接来,她知前的青年虽然跛脚,但不论是劈柴还是挑,走路都是很稳当的。他方才那一摔,自然是刻意为她解围。
青年连连摆手,表示自己来。
这不只是那荣侍卫,其他人也都动了怒。
等尚膳太监把这群大爷哄走,顾茵立刻上前去把青年扶起来。
而顾茵已经瞅准时机了去,把同在院里的尚膳太监给请了过来。
“怎么样?痛不痛?”她努力对着他型。
顾茵也不再勉他,让他自己,她则撑着在旁边看。
男人乖乖任由她过一遍胳膊上的淤伤,后顾茵让他再卷起另一个袖,他却是持不肯了。
“死瘸路都不会走是吧?!”
众人的拳如雨般落,打的青年抱求饶。
冷不丁的,从她背后伸一只手,准无误地扣住了那荣侍卫的手。
不然就当被狗啃了吧,顾茵无可躲只能无奈地这么想到。
顾茵立刻会意,掏随携带的小镜一照——她的锅灰被掉了,了原本白皙的肤。
白煮好,她剥了壳,用纱布把一裹,让他卷起袖,要帮他散一淤青。
小皇帝的格却不是好相与的。
其他人并不上前来帮忙,只抄着手促狭:“别是这废和这黑厨娘相了几天,成了一对儿了?荣兄倒成了夺人所好的人了!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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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现在这档,要是在文家把人打个好歹,他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!
青年这才把袖卷到手腕,顾茵这才发现他手上还带着好些淤青,不是刚才造成的,还有好几天的伤。而起不止淤上,他胳膊上也有其他利造成的陈年旧伤,虽已结疤脱落,但看着还是让人心惊。
青年又把另一条胳膊上的淤伤理了一遍,再抬的时候他微微一顿,指了指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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