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想了想, 康熙才看了一眼张罗伊道,“胤禛友爱兄弟,赏湖笔一支、松烟墨一块, 但方法不当,就罚抄10遍《论语》”
惠嫔有些不服, 让胤禔禁足一个月, 宫里的活动都不能参加的话, 岂不是连年宴都参加不了?
可现在康熙正在气头上, 她也不敢多说什么。而且, 她也知道, 今儿这事确实是胤禔有错在先, 她再闹恐怕万岁爷要烦了,并不敢再闹腾。
只是心里恨赛音察浑恨得的牙痒痒,她的胤禔不过是动动嘴皮子, 若非赛音察浑先动手,胤禔怎么会还手?又怎么会打起来?说到底都怪赛音察浑。
这么想着,惠嫔看向荣嫔的目光自然很是不善。
可荣嫔也不是吃素的,她膝下两子一女,底气足得很,又有娘家撑腰,哪里会怕惠嫔。
再说今儿这事本就是三阿哥嘴贱,被打,活该。
因此接受到惠嫔不善的目光,荣嫔丝毫不惧直接就给瞪了回去。
张罗伊看着二人你来我往,不停递眼刀子,连赛音察浑跟胤禔在边上叫疼都顾不上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胤禛的伤不算多重,连着几日好药用下去,很快便看不出来什么了。
十遍《论语》虽说不少,赶着抄,却也没用几日,胤禛便写完了。余下的时间,不用上学,外面又一直在落雪,胤禛便没事窝在咸福宫跟腿伤已经彻底好全的大格格、胤祎、三格格一起玩耍。
有时间胤礽也会过来,几个孩子一起下棋,比赛夹珠子、投壶、背书,丢沙包、解九连环,给松松做衣服……张罗伊也是第一次知道,这个时代小孩子真的想玩,其实能玩的也还挺多的。
“怎么了?可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
离着过年越来越近,其他宫妃都在想着法的在两日后的年宴上怎么艳压群雄,给康熙一个让人难忘的印象,张罗伊却是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,正双手托腮笑盈盈的看着几个孩子笑闹发呆。
见夏月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,神色间看着很是有些慌乱,张罗伊诧异的起身看过来。
“娘娘,出大事了……”夏月跑的有些急,一句话说完,又喘了几口气,方才抚着胸继续“刚刚钟粹宫那边传来消息,大阿哥从阿哥所去钟粹宫,不知道路上怎么掉进冰窟窿里,让人发现的时候,整个身子都已经快冻僵了。”
“什么?大阿哥?赛音察浑掉冰窟窿里了?”
夏月连连点头,“这会儿,太医已经过去了。万岁爷、佟佳贵妃都已经过去了,您也快过去看看吧。”
说着就招手唤人来伺候张罗伊换衣服,梳头发。
今儿没什么事,张罗伊也没打算出去或是见什么人,穿的是旧衣服,头发也只是简单挽起。
这种打扮舒服是舒服,在自己宫里也还好,但是出去肯定是不行的。
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张罗伊也不耽搁,当即就让人忙活了起来。
大格格跟胤禛正在边上下围棋,几个小的在边上比赛夹珠子,注意到这边动静,纷纷看过来。
“额娘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大格格第一个丢下围棋过来询问。
张罗伊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,冬月也快手快脚的给张罗伊挽好了发髻。
配合着夏月穿上外裳,由着冬月给她在外面披上兔毛斗篷,张罗伊急急往外走。“那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,你们几个自己在宫里玩,没事千万别出门,知道吗?”
赛音察浑一个阿哥,身边出入最起码跟几个大小太监伺候着,竟然掉到了冰窟窿里,还过了很久才被人发现。要说这里没点什么事情,张罗伊是打死都不相信的。
大格格知道轻重当即点头,“额娘放心,我知道了,弟弟妹妹那边,我也都会看好的。”
张罗伊点头,又交代了胤禛、胤祎、三格格几个几句,让他们听话,这才脚步匆匆的离开了。
路上因为着急,还差点摔了一跤,被夏月、冬月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。
“娘娘,您说这次会是谁动的手?”
张罗伊摇头,脑海中却不自觉闪过上次几个孩子打架,惠嫔看向荣嫔母子那怨毒的目光。
“娘娘,钟粹宫到了。”
张罗伊离得不算近,又跨了东西六宫,她到的时候,惠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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