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离开了北宫宅。路上没有什么车,北宫律的车速有点快,这个时候电子体温计的嗡鸣声响起,北宫律看着前面的路说:“看看多少度?”
林悦拿出来看了一眼,没有作声,同时北宫律也瞟了一眼,电子显示屏上显示的是四十度,他什么也没说,看着路上没车直接踩了油门。林悦坐在一边,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灯不敢说话。
车厢内的沉默伴着飞快的车速显得有些可怕,林悦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说:“律哥哥,你开慢一点吧。”
北宫律双目平视,面无表情,没有理会她,车速依旧那么快。
林悦弱势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有点晕车……”
虽然北宫律依旧没有回复她,但是,车速却渐渐慢了下来。
林悦坐在他的身边极力辩解说:“对不起,律哥哥,我不知道温度会这么高,就是觉得头有点痛,下次我一定记得用体温计。”
良久,北宫律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僵硬了,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开了口:“你知道体温过高能够致死吗?”
林悦知错地点点头。
“你知道体温超过三十八点五度必须去医院吗?”北宫律的声音更大了一些。
林悦不得不低下了头。
在车速飞快的情况下,北宫律腾出右手,不安地去摸了林悦的额头,还是很烫手,他说:“我知道你怕我们担心,可你这是讳疾忌医,我们只会更担心。”
林悦低声哀求道:“律哥哥,这件事你不要跟小姨说。”
“我也不希望她担心。可是你的症状太过反复了,明明今天回来的时候已经退烧了,怎么到了晚上又……”北宫律突然想到了什么,说,“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,明明输yè回来之后温度已经降下去了,可到了早上温度又上升了!而且找医生看了两次,还是不同的医生,给你检查过之后都说没什么,你没有细菌感染,扁桃体又没有发炎,你除了发热之外没有其他的症状!”
“水土不服吧。”林悦看着窗外,入眼景色只有昏黄路灯下的公路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“水土不服?”北宫律越想就越觉得奇怪,“你这段时间去了那么多地方,怎么偏偏就在北京水土不服?”
☆、苦豆
输yè室里只有寥寥数人十分冷清,医院为了节约用电还关了一半的灯,林悦坐在里面百无聊赖。这时,北宫律走进了输yè室,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铁质糖盒。
林悦不解地问:“律哥哥,你就是去车上拿这个了?”
北宫律来到了她的面前,将扁盒子打开,里面装的却不是糖,而是一层褐色的植物种子,颗粒很小。北宫律取出一颗递给林悦说:“把这个吃了。”
林悦疑惑地接过去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北宫律关上糖盒子,只是说:“别咽了,先嚼碎。”
林悦照办,北宫律又拿出一张纸巾,对林悦说:“停。你告诉我,这豆子是苦的还是甜的?”
林悦笑了,说:“当然是甜的了。”
北宫律神色凝重,把纸巾在手上展开,伸到林悦的嘴边说:“吐出来。”
“律哥哥,你干什么呀?”林悦莫名其妙地看着北宫律。
北宫律心急地说:“吐出来,这豆子有du,不能吃!”
“啊?”林悦把纸巾拿到手中,小心翼翼地吐了出来。
北宫律主动解释:“这叫苦豆,全株有du,只能适量入yào。”
林悦不解其意地问:“明明是甜的,为什么叫苦豆?”
北宫律斩钉截铁地说:“根本就是苦的!”
“什么?可我明明尝到是甜的。”林悦坐在座位上抬头看着北宫律,暂时没有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。
“甜苦不分,你不是中蛊就只中咒了!”北宫律取下了林悦正在输yè的吊瓶,说,“走!”
林悦只得跟着站起来,问:“去哪儿?”
“回家!”
.
半夜,北宫律把大家都叫醒了,带到了自己的房间。林悦昏昏yu睡的坐在椅子上输yè,看到大家一一到来。
北宫慧打着哈欠一进来倒在了卧室的床上,说:“哥,你做什么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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