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手电筒的光线定在了公西泽身边的水面上,水居然是红的!那是血,不断从公西泽体内涌出的血短暂地将河水染红了!
“水下有东西!”北宫裔似乎还看到了其他的什么,最终连公西泽的衣服都松开了,同时他了把北宫律浸在河水里的手拉了出来,一条咬在北宫律手背上的利齿鱼也被带了出来。
“什么鱼呀!”叶阳茜看到后不由地也惊声叫了出来。
好在北宫裔眼疾手快,一手打掉了北宫律手背上的小鱼,顿时,北宫律的手血流如注!
“食人鱼!”钟离海粟不解地说,“怎么可能!”
如此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公西泽周身的水域是红色的了,现在又剩下公西琪一个人抓着沉重的公西泽了,她难过地哭了。公西泽除了那只被她抓住的手之外,就剩下脖子和头部还露在水面了,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时居然还笑了笑,对公西琪说:“算了,放手吧!”
公西琪马上拒绝:“不要!”
“不管是死是活,也得把人拉上来呀!”叶阳茜冲了上去,想要帮忙。
但是她的动作却被公西泽喝止住了:“不要管我!水下还有别的东西!”
刚刚说完,公西泽的身体在水下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拉扯着,连带着公西琪也失去了平衡,北宫裔和钟离海粟一起拉住了公西琪,她才没有掉入水中。
“快放手,不然你也一起下来了!”公西泽看着岸上的公西琪,张开了手掌——他先松手了。
“哥!”公西琪依旧抓住他的手,但是抓不住多久了,“三生石上不是这样写的!你明明该陪我一生一世的!”
公西泽在波涛越来越汹涌的水中紧闭双唇惨笑着,不知哪里传来的痛楚扯动了他的嘴角,一股鲜血涌了出来,公西琪看到后便放声大哭。忽然背后有人撞了她一下,她整个人往前扑去,好在两侧的北宫裔和钟离海粟死死地拉着她,她才没有掉落在水中,但是也就在那一刻,她松手了,公西泽慢慢沉入河水之中,渐渐远去,留下岸边绝望的公西琪。
“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?”叶阳茜生气地吼了刚刚撞到公西琪的人。
原来是公西清琳,但她是无意的,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正背对着公西琪,面对着另一个公西清琳,神神叨叨地说:“是你,你要报复我,你故意的!你故意从下面上来,你要取代我,你要我下去!”
另一个公西清琳也极力为自己辩解着:“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!我们中间必须死一个,我们是双胞胎,必须一yin一阳呆在枉死城的两侧,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,谁生谁死在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,是爸爸决定的!我是无辜的!”
钟离海粟把公西琪拉了起来,让哭得梨花带雨的公西琪面对道路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,问:“谁才是公西清琳!”
“都这么自私,哪里看得出来!”公西琪绝望地笑了笑,狠狠推开钟离海粟纵身跃入了河水之中。
岸上一片惊叫,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,她很快沉入河水之下,唯有些许红色的水花从下面翻了上来。
“是不是傻呀!”北宫裔对着看不到人影的河水吼了起来,不过于事无补。
两个人,说没就没了,对叶阳茜来说也是一场极大的冲击,她呆呆地望着河水说: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北宫律指着前面的两个公西清琳说:“凶手就在她们中间!”
钟离海粟说:“程清景已经死了,但是这两个人,看上去都不是鬼,也没有怨气。”
叶阳茜生气地说:“那就把两个都绑起来!”
钟离海粟冷冷地看了叶阳茜一眼说:“上哪儿找绳子呀?”
澹台芸十分同意叶阳茜的说法,指指北宫裔和北宫律说:“他们两个男生可以不穿上衣。”
☆、推测
随后一行人离开了青石台阶,转到了一条羊肠小路之上。钟离海粟带路走在最前面,两个公西清琳分别用衣服将双手绑在了背后随行,北宫裔和北宫律两人光着上半身一人看着一个跟在后面,队伍最后的是叶阳茜和澹台芸。
“这条路可以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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