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,而是凝成结晶送出了通道,以防通道崩塌自己当真手无缚鸡之力。
修为结晶散出的方向并无规律,但当时离这个世界那么近,自然也会有结晶落进来。
但是……他才刚回来,难道真的要用这仅剩一年的时间,来寻找希望渺茫的修为结晶,而不是陪着自己的母亲吗?
林森淼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。
现在他修为散尽,身上还带着伤,之前能挡住卡车就已经是拼进最后一丝修为了。
这种模样怎么跟白家斗?万一白家的那个女人还有林潜渊,再要对付他母亲又要怎么办?
但不管怎样,他既然回来了,要改变自己和母亲的的命运。无论是多艰难的情况他都遇到过,这次他也绝对不会认输。
林森淼目光缓缓变得冷凝。这时,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叫喊声,打断了林森淼的思绪。
“我不管!我和老爷子都没饭吃了,你这个当媳fu的怎么能不管?”
第4章 爷爷nǎinǎi
听到这个蛮横无理的声音,林森淼本就微冷的目光更是沉了下来,他立刻下床打开房门朝着大门走了过去。
“我求求你们了,你们别叫!今天淼淼受伤了,正在休息,你们别吵到他!”穿着围裙的章宓芳压低了声音央求面前的两位老人。
她面前的那位老fu人却是一脸凶相,叉着腰大叫:“我怎么不能叫了!淼淼是我们的孙子,我倒要把他叫出来,让他看看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把他爸bi走,又要bi死他爷爷nǎinǎi的!”
“章宓芳!你弄得这个家四分五裂,难道你要看着我和你婆婆活活饿死吗?”林爷爷也是理直气壮的吆喝,言语间透露出要钱的意思。
自从章宓芳跟林潜渊离婚之后,林潜渊入赘白家,不仅抛妻弃子连父母都不养。林nǎinǎi和林爷爷就缠上了章宓芳,每当手头没钱的时候都要来闹一闹,威bi利诱着章宓芳供养他们。
一开始章宓芳还出于同情帮扶一下,后来才发现,这两位老人竟然为了要钱,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。
“不行。”章宓芳这次却是意外的硬气,“淼淼就要高考了,我得给他攒大学的学费!”
林nǎinǎi立刻坐在地上大哭,引得上上下下的邻居都打开门朝这边张望:“你!你这是要bi死老婆子我啊!老爷子连治病的钱都没有了,你个铁石心肠的女人……”
“当初你不检点……气走了淼淼他爸,连个给我们养老的人都没有……”
说着林nǎinǎi故技重施,拉着周遭查看情况的邻居哭诉起来:
“我跟你们讲,这个女人,在我们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媳fu。别人家媳fu该干的事她可是一件都没干过,不要脸的事倒是干了不少!当初我怎么愿意我儿子娶了她呀……现在我儿子不见踪影,都是因为这个女人……”
随着林nǎinǎi诉说,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渐起,上上下下看着章宓芳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,似是惊讶中又带着点了然。
看到这种眼神,章宓芳整个人都发起抖来。
她不善言辞虽是天生的,但这些年来独自带着孩子的生活,更是让章宓芳变得沉默起来。就是因为这对yin魂不散的老人,章宓芳被迫搬家多次,但依旧总会被他们找上门来。
林nǎinǎi的这些话已经成了章宓芳的噩梦,每当这对老人没钱时找上她大闹一番,总会将她的名声弄得臭不可闻。
无论章宓芳怎样反驳都没用,因为章宓芳出色的容貌,周遭的邻居总是不假思索的就相信了林nǎinǎi的话,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那些下贱的娼妓一般,更是连累她的淼淼……
听着林nǎinǎi一句句粗鲁刺耳的话语,章宓芳不用抬头就能想象到周遭那些邻居眼神的变化,过不了多久,那些难以入耳的闲言碎语就会升起来。
这种熟悉的经历让章宓芳连头发丝都在颤抖,但她的手却稳稳的扶在门上。这扇门里,她受伤的儿子还在休息,还要准备即将到来的高考,她不能倒下。就算再艰难,她都要为自己的儿子撑起一片天。
章宓芳正色起来,强制着自己温柔的面孔撑起严肃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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