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他在前世就过无数回,如今仿佛成了习惯。
“这个舒之,没个稳重。你该多劝劝他,既有才能,就该去加官位,窝在临不思取,像个什么样?”李谋谈及这个侄,也恨铁不成钢,“既不成家,也不立业,真是反了。”
“表哥自有他的思量,”李意行想起王蒨那几声表哥,又沉了,“他喝酒,赏,又追逐场,何必拘他的?”
李意行劝他:“父亲,你不要为难表哥。家训已经言明,兄友弟恭、父慈孝,是为盛族之貌,若表哥因我一时失言,遭了惩戒,岂不是兄弟不合?更何况,表哥只是偶尔去一回,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就让此事过去吧?”
妇孺之事,冗繁琐,李郎主不想伸手后宅,又问起了别的:“你表哥这些日可曾与你走动?”
此事已经没有余地,郎主又问了李意行近日在什么,看了哪些政书,促膝谈之后才放他走,李意行心满意足地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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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主铁了心要彻查:“不必多言,知错能改,也要先改了再说!”
他忍不住发一声嗤笑,又低看着自己那双秀致的手,心一阵阵犯恶心,极快地移开后,的沉闷痛苦才褪去了些。
李氏有这样的风妙人,百年之后,史书上又要再添一笔。
“你母亲担忧公主远嫁,睡不安稳,特意着人开的安神方。”李谋随解释,人将东西到闻山手中,没有让李意行着手看。
“什么场?”李郎主打断他的话。
李意行瞥了一那油纸包,不曾拒绝,只是看着杯中旋浮的茶叶:“母亲有心了。”
场是雅称,不过就是青楼罢了。李意行作一幅失言的神,摇了摇。
与不成笼统的李生相比,李意行从小到大言行得,礼教有度,从不忤逆父母,又自幼聪慧,生了一幅如芝似兰的好模样,李郎主虽上不说,心底对这个儿很是。
“表哥近来赏吃酒,好不快活。”
这些时日他与王蒨同吃同住,王蒨所穿的衣都被他用香炉熏过,这会儿车似乎仍然盘旋着那淡香。她不张扬,所钟意的香膏也淡得不可捉摸,李意行五锐,沉心静气,想象她就在旁。
说到此,李郎主看着前的嫡,更是自傲。
他面温和纯善,又从小乖巧,友于兄弟,从未有过排挤他人这样的事,更何况李生就是个不成的,郎主不疑有他,登时沉了脸:“李氏人,可风随,不可颓败!烟之地沾不得。此事我已知晓,你不必再替舒之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