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的旧识在楼乐馆,我生辰时才能寻些由带来,”王蒨无奈,“此事我们自有安排,你别再手了。”
昨夜不曾歇息好,王蒨合后很快就睡着了,李意行在房中僵地站了很久,才去洗沐收整,回寝房后,与昨夜一样,睡在了地上。
走到床边时,王蒨坐在床沿上,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事,抬问他:“李意行,你真的要跟他们比吗?你前世活了那么久,应当还不如楼中的倌人好看吧?”
从那以后,王蒨每回生辰,两人都会一起去待几天。
李意行又问:“是……那些男倌要来吗?”
李意行从屏风后走过来,白着脸:“不是的,我……”
可是那句“我比倌人好看”却怎么都说不,李意行无法接受自己当真自甘贱到如此地步,要他去与男倌比较吗?
“只是,”他又顿住,“此事与你生辰有何系?”
李意行却仿佛毫无所知,他柔声问她:“阿蒨想要什么?”
见王蒨不解他的意思,李意行更是气得将她带了临,二人在外游玩,倒是把醋意给磨没了。
她困了,将书卷放在玉枕中,自己合上被,客气:“烦请一会儿将灯灭。”
蒨夸了句好吃,李意行就醋得将闻山打发去军营苦修了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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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大得很,醋了也不肯说,只是怪气几句之后不再言语,这都是王蒨后来才晓得,原来那是他动气的模样。
王蒨没有见过三十多岁的李意行,她心底真有些好奇,若他三十岁了,会不会也如旁人一样生起皱纹,面枯黄?还能像如今这样动不动就以侍人吗?
他们是泥污里的东西啊,与他李意行如何作比?
他也笑:“好。”
王蒨也不想再争锋相对,她随意:“你知我想要什么,非要说的话,我只愿此生顺遂。”
王蒨才懒得他又在想什么,她了睛:“就随便问问,我这辈也不打算看你人老珠黄是什么样。”
从前多好呀,这会儿只余萧条。
王蒨被他问得有些莫名,乐人不分男女,楼也不全是倌,李意行为何会想到那些东西?她想了想,这才忆起自己昨夜里是如何贬低他,只是她并不想解释,糊糊地回了句:“来了又如何,只是办宴。”
王蒨有了新的东西要注意,没时间再去李意行,接来的两天,李意行都很安分,对她既没有动手动脚,也不再手她的想法。
他当然不会那样,前世死前,世人仍然在学他的举止,虽他不在乎那些,可应当还是好看的吧?他知阿蒨喜自己,有七分是为相貌,本不敢怠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