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嘉树没好气地:“还不是你害的!”——她早就说过了,生孩太危险,她不想生二胎了!
宣承熠灼的泪滴落在卫嘉树雪白发青的手背上,“都是朕的错!去年中秋,朕是故意让你喝醉的!”
“朕以后绝不会再让你置险地了!”直到嘉树血崩,他才明白,生孩,是有可能害了嘉树命的!
卫嘉树:……
“你怎么一副没睡饱的样?”卫嘉树忍不住有些心疼,她不过就是昏迷,崽就这幅样了,她若是死了,会不会有人打她的娃啊!
我说的是修优!不是修佑……
修佑嘤嘤哼哼了两声,便去补觉了。
抬一瞧,正是皇帝宣承熠,他里血丝密布,的乌青比修佑宝宝还严重,活像个大熊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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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青橘忙:“您放心,六殿很好,皇上还特许他这几日不必去尚书房读书,这两天六殿一直都是呆在秋,婢这就去偏殿请六殿过来。”
但现在,她好想锤爆狗皇帝的狗!!
修佑哭唧唧:“我才睡了一个时辰,您又把我叫醒了!”
咦?这个封建繁癌原来也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?不容易啊。
“娘亲~”睡惺忪的修佑趴在卫嘉树床,包脸上满是倦怠。
看着自家儿砸的黑圈,卫嘉树怜地摸了摸他的小脸,“去补觉吧。”看样她暂时还不能死,她若是死了,儿砸还指不定被他亲爹怎么待呢。
“您总算醒了,您再不醒,我就要被父皇给熬死了!”修佑宝宝落泪了。
“阿优呢?”卫嘉树一开,放知自己嗓已经嘶哑。
好吧,二包的名字,还没对外公布呢。
卫嘉树:崽崽你好惨啊。
卫嘉树额暴起青,“我——”我日你个嘴儿!!
卫嘉树喝了一大碗苦涩的药,又吃了些,躺在温柔的被窝里,本想再眯一会,便听到了一个沙哑的男声:“嘉树!”
卫嘉树瞪大了。
她的确一直怀疑皇帝是蓄意而为,但那天晚上的事儿,她其实也隐约能回想起一,的确是她主动扒皇帝衣裳,所以她也就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全都算在皇帝上。
她心不可抑制地爆了!
“你终于醒了!”他一把攥住了卫嘉树柔无力的手送到自己的脸颊上,来回不住地挲着,“你可吓坏朕了!”
宣承熠中蓄满泪,“都是朕不好!是朕太固执!都是朕害了你!”
修佑磕在床,“别提了,这两天,父皇都不分昼夜地拉着我陪在您边。只有父皇上朝的时候,我才能稍微睡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