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他就是想管也未必管得了。有抱不平的心思是好的,可天下不平之处太多了,总不是靠一个人两个人能解决干净的。”
貂蝉顺着程大雷的话想下去,隐隐觉得有些头疼,天下大势,牵一发而动全身,这种复杂的事当真不是一个女人的头脑能想清楚的,尤其是貂蝉。
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程大雷,心中却是想不到,程大雷外表粗犷,竟有如此细密的心思。看来他能折腾出一番家业,也绝非侥幸和偶然。
“历朝历代,历国历邦这种事都是层出不穷,本当家一介凡夫,出身绿林草莽。”程大雷伸手揽住貂蝉的小蛮腰,道:“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,国家大事什么的与我无关。”
貂蝉闷哼一声,歪到程大雷怀里。天下大事同程大雷无关,又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。双方倒在一起,罗裳轻解,很快便颠鸾倒凤在一处。
次日天明,日照三竿时程大雷方才醒来。有貂蝉伺候他更衣洗漱,备好了早点,等程大雷准备妥当,恢复精神后,推开门一看却是吓了一跳。
只见九江城中的文官武将,都跪在院子里,在自己面前跪成一排。
孙班头以头触地,道:“程王爷,您可要为我们九江城做主呐?”
程大雷一头雾水,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昨日晚间,城主和公子双双在房中被刺。”
“呀!”
程大雷也颇感匪夷所思,昨夜一场欢宴,只是为了麻痹钱家父子。当然,程大雷也不可能完全放心,昨夜就密派刘发财盯着,所以昨夜能风平浪静过去,程大雷心里也觉得奇怪。
却是没想到,钱家父子昨日已经被刺。
当真是死得大快人心呐。
程大雷轻叹口气,道:“诸位稍安勿躁,本王爷奉旨出京,代陛下巡视天下,既然来到九江城,便要还九江城一片玉宇清明。”
“还请王爷为九江城做主。”诸人同时拜倒。
程大雷点点头,道:“现在先带我去看看城主的遗体吧。”
钱家父子的遗体已经被收敛起来,程大雷看了第一眼,就知道是蛤蟆寨的人干的。
一招毙命,用的武器又是短弩,出手如此干净,神不知鬼不觉,只能是蛤蟆寨喜字队的人。
程大雷心底轻叹口气,毕竟是一城之主,怎么能说杀便杀,连声招呼都不给自己打。
幸亏活干得漂亮,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。
一帮女人围着棺材哭哭啼啼,都是钱家父子的遗孀,见到程大雷后慌忙跪倒,哀求道:“程王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呐。”
程大雷用手将其搀起,道:“诸位夫人放心,这件事包在本王身上,一定不让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说这话时,程大雷颇有种『汝妻子我自养之,汝勿虑也』的感觉。其中颇还有几个姿色上等的,此刻柳腰慢摇,双目顾盼生辉。
除了钱为雄的原配外,其他小妾都是钱为雄最近新收拢的,钱为雄一死算是树倒猢狲散,有心眼快的正准备另择高枝,背靠大树好乘凉。
钱为雄一死,九江城则没了城主,朝廷的任命尚未下来,程大雷手中捧着圣旨,又有凉州王的身份,所以理所当然接管了九江城。
程大雷颇感造化弄人,昨日还是暂住九江城,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对自己下黑手,今日自己就反客为主,掌了九江城的军政大权。
程大雷『上任』的第一件事,便是打开衙门大门,提审牢中的犯人,美其名曰是寻找杀人凶手。
九江城的百姓蜂拥而至,将衙门大门围得水泄不通,看这位新上任的『城主』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。
程大雷第一个提审的便是南宫贵,很快便将钱石鸣侵吞他人财物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。
程大雷装作勃然大怒的样子,当场拔了孙班头官服,死了的钱石鸣也没放过,从棺材里拉出来,在衙门口暴尸。
如此倒是大快人心,围观的百姓纷纷告状,说钱为雄父子在九江城的所作所为。
拔出萝卜带出泥,钱为雄父子往下倒了一片,程大雷主审,崔白玉抽丝剥茧,徐神机坐在一旁充作吉祥物。
衙门口跪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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