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岸伸手扯动他的衣襟,将领敞开,他磨了牙齿,终于在白皙的颈侧肤上留了一排牙印。
“我怕是梦。”
快被拧着麻,溺般地氧气缺失,但这一切都让他到充实而幸福,他们相拥,几乎要把对方骨血里。
从前被打谷底的心被他亲手救了起来,沈延满怀虔诚,亲吻他沾着的睫,亲吻他秀俊俏的鼻尖,最后才落在已经被欺负得又红又的上。
“不清楚,不过我听蓝临箫说他不好男,想来应当是不喜的。”
他的声音还有哑:“先生,你掐我一。”
虽然是他自己要求的,可沈延还是忍不住有酸,“你当时只要推开他,我就不会生气的,可是先生没有……”
“嗯。”沈延喃喃自语:“不是梦。”
咬了一阵才松,他抬问沈延:“疼不疼?”
“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其他人。”说到此,沈延不由得有些委屈,“那日那个小家伙碰了先生,还差一就要亲上去了,可是先生没有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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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“嗯?”江闻岸缓不过来,有些疑惑。
怀里的人低低一笑,圈着腰的手臂暂时松开,却没有掐他。
江闻岸没有扭,此刻中有满腔血亟待宣,他与沈延平视,一字一句,认认真真告白:“延延,我喜你。”
沈延低亲亲他的发,指尖缠绕微凉的发丝。
嘴有些发麻的时候,沈延终于放过了他。
一直到转动椅抱着不愿动弹的江闻岸到柔的床榻上,沈延才想起来还有很多话应该向先生解释。
言语的力量比任何暗箭武和灵丹妙药都大,可以让一个人跌渊而死,也可以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。
这段时间以来沈延每天都抱着他睡,可是没有一次如同此刻一般让他安心。
江闻岸彻底没了力气,窝在他的怀抱里,闭着睛受极致的亲密。
“蓝临笙是岚族人,算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,邢淮是他哥哥蓝临箫的贴护卫,那日先生见到的影就是他,改日我让先生见见,先生总该信我。”
束缚着他的怀抱很是有力,然而这一次沈延却无比温柔,像在品尝甜的糕一般细致,又如同和煦的风安抚羞草,诱引他绽放,极尽缠/绵地用意将他包围。
“哦。”江闻岸了,心里叹那蓝临笙或许注定要伤心了。
“我绝对没有碰过他!而且他慕邢淮,这件事大家都知。”
江闻岸分心问了一句:“那邢淮知么?”
他抱着江闻岸,絮絮叨叨说起蓝临笙,说起邢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