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不过是一个小曲,江闻岸并未放在心上,心里念着沈兰,回去便将他的境告知了沈延,这才知沈延便是念他年纪小而且自小便对沈时乾没有,不怕他将来什么事来,因而没有赶尽杀绝。
再说王妃膝无,又是个温柔,将沈兰送到他们边去最合适不过了。
“他年幼便失去了母亲,又不受父亲,也怪可怜的,还是需要送到真正能心疼他的人边养着才好。”
。
“什么?”江闻岸正盘算着给沈兰寻个好去,突然被这么一问,思虑全被打断了。
一是因为宗王待人向来温和有礼,想来不会亏待了小孩儿;二来宗王曾经也不受,直到十六岁搬离皇才好些,二人也算是同病相怜;三则是因为宗王已经远离政事,在远离燕京的一小县城里当了个闲职王爷,非诏不京,即便以后两兄弟联合起来有任何二心,也难以对皇帝产生实质的威胁。
“嗯。”沈延耐心听着他讲话。
他神凝重:“先生想要养他么?”
而且他份尴尬,沈时乾连先帝都称不上,如今既不能说他是王爷,也无法说他是先帝的遗,皇上的弟弟,那些人也只能依然称他为“皇”。
“先生觉得如何安置他才好?”
“???”江闻岸闻言失笑,“怎么我一句话就能叫你发散了这么多?”
宗王便是从前的二皇。
从背后来看确实像到可以以假真了,不等延延带他见上一面,倒是已经差错地见到了。
“先生见我可怜,便把我养在边,如今见他可怜,也想养他么?”沈延垂着眸,细细思索了一番,又像是自己释怀了一般,“也不是不行,先生若是看得上他,便养着当儿对待好了,先生既喜,我也会对他好。反正我们将来是不会有小孩儿了,以后的皇位就传给他好了。等他再大些,我便把一切丢给他,只带着先生去寻个清静的地方生活……”
听到此,沈延脸微变,拉着先生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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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不过是觉得他还需要人照顾。你不是还留着宗王吗?听闻王妃膝无,倒是让侧妃压了一,不如就让宗王接了沈兰过去,倒也算是回归族谱了。”
沈兰先前就住在冷,沈延刚刚登基也无暇顾及,便让他继续留在那儿了,对于冷发生的事倒是不太清楚。
“他年纪还太小”江闻岸想起方才被抱住的场景,又:“又是个黏人的,想来还需要人照顾,只是不能再住在冷里了。”
但他怎么说也算是沈延的堂弟。
江闻岸这样想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经过思熟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