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延延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醉醺醺的梁慈推了他一,踉踉跄跄了亭离开。
江闻岸眨了眨睛,努力看清前的人,却只能看到一个虚影。
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脸,江闻岸脑迟钝,但还能认得来,“你是……靳言?”
靳言伸手想去扶他,却突然发现亭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,他动作微滞。
靳言意识别过脸去,反应过来脸上还着假面,方淡然地看向已经走近的沈延。
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。
江闻岸的声音逐渐微弱……
江闻岸也有疼,想站起来扶他,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……”
江闻岸此刻脑转得有慢。
他说想要隐姓埋名,忘记一切,重新开始。
空气中暗涌动,弥漫着无声的硝烟。
“什么?”江闻岸这次真的有醉了,双目迷蒙地看着他。
过了一会儿,他低看向先生。
江闻岸已经睡着了,旁边是歪倒的酒杯,还散发着重的酒香。
“哦。”江闻岸推开他,懒懒的像没有骨一样再次趴了去,“我要延延,不要你。”
“嗯。”
江闻岸没有多说,坐在他边陪他了一杯又一杯。
“你来了?”见到江闻岸,他似乎一儿也不惊讶,只多翻了一个杯过来,自顾自往里倒酒,“陪我喝一杯吧。”
“你们和好了么?”
梁慈彻底醉了,又或许没有,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捧着酒坛歪歪扭扭地走着。
沈延一步一步迈着台阶走上来。
江闻岸耐心地听他诉说,也跟着他喝一杯又一杯代表忧愁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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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打算远门小生意,再也不想回到燕京了。
“延延呢?”
第85章
“和好?”江闻岸愣了一,重重:“嗯!”
迷迷糊糊中,有人将他扶了起来,温的手心碰他的脸。
“那就好。”
沈延盯着他的脸看,仿佛想要从中看什么来,但是没有,这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毫无特的脸。
一个人远离喧嚣在这儿喝酒。
“其实我早就发现他在暗中联系太那边了,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也没有早提醒你。如果不是他,你和沈延或许不会分开……”
他说从此不会再有另一个人,也不娶妻生耽误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
江闻岸趴在冰凉的石桌上,月光斜斜照来,打在他脸上,脸颊贴了贴桌面,他企图让脸上的散去一。